“……师尊。”
我放弃了,晾着他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我低,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耳畔却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
我顿时有些泰山压的紧张了,濒临此境,我霍然意识到,原来我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豁达。
“我没有分神劫,便是不想给自己找不愉快——但我不觉得,白这段经历,会是你自己的不愉快。”
这可真难回啊。
!
失语之间,化成轻声呐呐:
扶贺用余光注意到了我,秾丽面容绷冷的颔线,狐狸梢微挑,半眯着挤了致卧蚕。
我脑里一片浆糊,一把抓住了扶贺的衣袖,混沌不清间脱:“如果我死了才有可能飞升,真的不会杀了我吗?虽说都是我,但是,我、我好像还有怕……”
【麻雀望月亮】:不是什么黑历史呢。
我闭着睛听,大致勾勒了她们的形象。
5.
我抿了抿唇,唇线僵直,什么话也说不来。我觉到了面颊发冷,可能已经失去血了,意识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一生作恶多端】:啊啊没事的没事的,哈哈哈哈哈黑历史嘛我懂的!说不准哪天等我合了,也觉得本真人的经历都是黑历史~
他笑肉不笑:“夏辞君已经到了。”
扶贺缀着笑,慢慢地:“嗯,嗯。”
这似乎是只能由我面对的事,又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害怕,我这样是不是在给他施加压力?或许我应该——
四位化神,除了那位远在深渊界的现任尊泽夜,我都将面见一番。
也就是说,如果不意外,那三位里面,我总会是其中一个人的劫。
放玉简,我突然觉得周遭气压不太对劲,一瞅果然看见扶贺面无表地盯着玉简,眸阴沉。
我骤然顿住了。
我冰冷的面颊被温的掌心覆盖,一双细腻如玉的手掌捧住了我的面颊,轻轻地将我方才低的脑袋抬了起来。
现任尊泽夜君是这几十年突破的,和师尊差不多岁数,所以肯定不是。
“我还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麻雀望月亮】:只是,不想打扰。
还没等我问,扶贺已经开了语音输,淡淡:“行了,知了。你们很急么?”
6.
太近了。
湿的吐息轻柔地拂过,他的额贴了上来,与我鼻尖相抵。
“那你之前为什么猜我是襄云君的劫?”
我张了嘴,可谓是猝不及防。
“夏辞君面若观音心如蛇蝎,向来不择手段,权极重,是推一方盛世的野心家;崔莺君诸事皆宜万事随心,通透散漫却一鸣惊人;襄云君格沉稳温吞,心绪复杂善于隐藏。”
谢云湘还在寻姑城,夏辞君也到了合宗。
“你不失败的。”我闷闷地说。
“你觉得……”
他这样解释了
我闭上双,呼放缓,鼻尖被轻压着,芍药的花香温柔浅淡,与脂粉的馥郁芬芳合。
“……到了?”我茫然地坐起来,“那我现在……?”
可以听见他均匀缓慢的鼻息,还有声带带动腔的震动,像密密麻麻的细沙掺心田,笑叹:“不然,我这个师尊也太失败了。”
“脸上可怜兮兮的疤还没好,就不要再说这样让我心疼的话了呀……”
这让我怎么回复啊!
微微沙哑的嗓音呢喃:
扶贺:“因为都不太像。而他是最看不来格的,所以反而有可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