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破绽。”

        “不，我的意思是，稚生你务必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上杉越语重心长，“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叫赫尔佐格的家伙，但是听你们说的，可以猜得那个赫尔佐格必定是个心机城府极深之辈，这样的人都是猜疑心极重的家伙，心思深沉又锐，稚生你先是削去了他的双耳，然后又在族人面前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秘密，罢黜他的权力，现在又不遮掩行踪地来到歌舞伎座，只怕赫尔佐格已经对你起了疑心，我担心的是赫尔佐格那家伙可能会暗中对你手，因为你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成为了他控蛇歧八家最大的阻碍。”

        源稚生怔了怔，他的脑海里认真地思索着上杉越的话，当他想清楚前因后果后，源稚生意识到了想法的天真和自己目前的境。

        “我懂了，的确是我的思虑不够周全。”源稚生朝上杉越心悦诚服地鞠躬，“我会注意提防赫尔佐格的动作，多谢父亲的提醒。”

        源稚生此话一，座位离上杉越不远的樱愣住了，上杉越本人也愣住了，然而反应最大的还不是他们两个……源稚生旁的源稚女缓缓地抬起，呆滞地望向和他相隔一条长桌的老人。

        “父亲……他是哥哥的……父亲……”源稚女怔怔地看着上杉越，神茫然又不敢置信，轻声呢喃。

        “事到如今，越师傅你再瞒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路明非看了看上杉越，又看了看源稚女，“风间琉璃早就猜到了吧，哪怕不够确定也至少有所察觉，这就是继王将的真实份和你并不是‘鬼’这两个消息后，我带给你的第三件礼。”

        “为你介绍一……”路明非的目光看着源稚女，手却指向长桌另一端的老人，“你哥哥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上杉越。”

        “哥哥的父亲……上杉越……我的父亲……”源稚女失神的喃喃。

        源稚女意识地往源稚生的后凑了凑，又意识地攥住哥哥的衣角，看起来他似乎是有害怕上杉越，完全变回了十年前那个格胆小怯懦的弟弟，像个受惊了的小动。

        “稚女……”上杉越看着源稚女意识的反应，老人的里尽是自责与心疼。

        路明非看着上杉越和源稚女这对第一次相见的父，他微微叹了气，源稚女现在的状态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源稚女不是像源稚生那样知了真相就能坦然接受现实的人，他遇到事第一反应就是躲在哥哥的后，就像现在这样。

        但路明非也知，源稚女心里害怕的并不是上杉越，这个男孩恐惧的不是老人本……而是“父亲”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