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生,现在看来你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会和赫尔佐格直接接的人,所以你务必要注意。”上杉越看着源稚生,语气严肃地说。
“办法就是切断听觉神经。”路明非了自己的后脑勺,上杉越这老家伙力气贼大,脑袋瓜火辣辣的疼,“无论如何梆声还是通过影响听觉从而把信息传递到大脑,那么从源上阻隔一切的声音就是关键,在听到梆声的第一时间就毫不犹豫迅速切断自己的听觉神经,这样不论是空气传播还是骨传导都没办法把信息透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了,赫尔佐格的控制自然也就失效。”
“是。”樱分别朝源稚生和路明非微微欠,对后者说,“抱歉,是我的问题唐突了。”
“这就要靠岩研究所了。”路明非望向樱,“不知研究研究所是否有技术能够制造瞬间切断听觉神经而不影响到其他神经系统的密仪。”
“可是听觉神经要怎么自主切断?”楚航微微皱眉,“人的神经在大脑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如果不慎伤到了周围的其他神经,也行连基本的机机能都会受到影响,如果切断的不够完全,听觉还有残留,依然会被控制,能够只影响到听觉神经的准度不亚于一场密的外科手术,这不是在战斗中能够人为控制的吧?”
“那就拜托伱了,樱小。”路明非对矢樱,“如果本所长真的有办法能够暂时麻痹听觉神经又可以随携带的仪的话,请你帮忙向他拜托一,如果不考虑仪备份的问题,我们至少需要三个。”
“喂喂喂,你的意思是为了摆脱赫尔佐格那家伙的控制,要让让绘梨衣和稚女都变成聋么?”上杉越不满地瞪着路明非。
路明非愣了愣,然后用力在楚航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师兄,你他娘的简直是个天才!”
“臭小,有什么方法直接说,这个时候还卖关!”上杉越忍不住给路明非的后脑勺来了一板栗。
“当然不会,绘梨衣和源稚女的血统都非常大,他们的自愈能力也十分卓绝,只是一小分的神经受损,治愈起来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路明非说,“如果他们无法自愈的话,我也有办法帮他们治好,这一越师傅你不用担心,我是不可能谋害我的朋友。”
“只怕很难,每个人的神经系统构造都不同。”樱摇摇,“除非绘梨衣小和源稚女先生能够亲自到岩研究所将他们的脑信息录,也许本所长还有办法适不同个的仪来,但这个行动很难在瞒着赫尔佐格的状况行,岩研究所里也许也有赫尔佐格的线。”
“如果只是麻痹神经呢?”楚航忽然开,“用电麻痹听觉神经,暂时让听觉系统失灵,是不是比彻底阻断听觉神经要容易作一些?”
“三个?”樱愣了愣,她看了看绘梨衣和源稚女,“为什么是三个?”
“我明白。”源稚生也严肃地回答,“我不会把今天任何的况向赫尔佐格,我也会有意识地把赫尔佐格依然当成以前的橘政宗对待,隐藏自己的杀意,尽量不
路明非也跟着皱眉,办法他早就想到了,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神经学专家,没想到实施起来这么麻烦。
“谨慎一是应该的。”路明非摇摇。
“樱。”源稚生冲樱摇摇,“别问了,照路明非说的去就行。”
“这个办法听起来确实更稳妥一些,就是不知可行不。”樱也更加赞同楚航提的想法,“回到源氏重工后我会暗中去一趟岩研究所,咨询一本所长的意见。”
太狠了,实在太狠了,在战斗之前就把自己的听觉神经切断,这简直不是正常人能想来的办法……恺撒暗骂一句变态,源稚生也为之侧目,就连为忍者的矢樱都微微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