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我们到了。”

        电梯门开，扑鼻而来的是一奇怪的味，烈的香味与腥味混杂在一起，仿佛从四肢百骸的孔钻，直直冲脑海里。

        “哦！这味可真让人上啊，本来我还有困意，现在神振奋了，简直就像是有人在我的鼻孔里了两只雪茄！”恺撒住鼻，却发现这味依然缭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嘿，是有谁把死鱼和蜜饯放在一起烤了么？”

        “你闻到的烤死鱼味应该就是血腥味，至于蜜饯……”楚航指向前方，“应该是那些。”

        恺撒顺着楚航手指的方向望去，电梯外是寂静的古，两侧的墙上是青铜铸造的烛台，烛台里没有蜡烛或煤灯，只有一团团沥青似的漆黑在静谧燃烧。

        “都这个年代了，居然不用灯而是用蜡烛？”恺撒微微皱眉，“是为了营造古意的氛围？”

        “这可不是普通的蜡烛。”楚航走到一尊烛台前，村雨，用刀尖挑起一团黑的“泥巴”，靠近鼻尖嗅了嗅，“你闻到的香味就是这东西燃烧散发的，如果我没猜错，这东西应该就是传说里的‘人鱼油’，古籍里记载，人鱼油可以长燃一千年而不灭，通往神的路上，现这种神话里的东西并不稀奇。”

        “这个世上真的有人鱼这种生存在？”恺撒一脸不可置信。

        “你忘了么？我们几天前在极渊深的天原遭遇的尸守群，从外形上来看，它们不就很符合日本神话中人鱼的模样么？”楚航说。

        “这么说，蛇歧八家其实早就知天原那些尸守的存在的？”恺撒看着那些沥青似的泥，“不，不只是知，他们甚至在不知多久前还捕获过这些东西？”

        “至少在千年前，因为这段历史已经被他们的先祖记载了来。”楚航用村雨挑着那一团燃烧的人鱼油，微光从两侧的影上掠过。

        斑驳的墙影上隐约能看到、山、海洋和城市……

        “贝塔，别学蛇歧八家用这种原始的方法了。”恺撒怀里掏手电筒，炫耀似的在楚航前晃了晃，“忘了么？我们是现代人。”

        楚航已经懒得理他了。

        恺撒开启手电筒亮影的瞬间，光与影交错斑驳，两个人都被墙上所铭记东西给震撼到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