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猛鬼众没什么分别，一脉相承的血统。”昂说，“而且找你们比找他们方便很多。”

        本志雄和龙弦一郎皆是神一振，犬山贺不动声地问：“校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我什么意思么？那我就说得再直白好了。”昂吐一密的烟雾，“你们蛇歧八家一直游离于混血种的社会以外，直到二战之后我乘着军巡洋舰才找到你们，你们不参与混血种世界的纷争不是因为你们没有功利心也不是因为日本这块小岛偏僻一隅，相反的，你们怀着比所有混血种组织更大的野心，你们害怕和其他的混血种接是因为你们本的存在就是不能让其他人知的辛秘，哪怕距离你们最近的中国你们也不与那里的混血种结交。”

        “我早该发现的，你们派来卡尔学院的学生们其实对言灵・皇帝并不起反应，通过调查你们3e考试的试卷就能发现，你们的答案存在某种人为的规律。”昂缓缓说，“阿贺，随堂提问一句，哪位龙王的血裔能免疫黑王的‘皇帝’呢？”

        场寂静如死，墙边的少女们微微颤抖着，这不该是她们能倾听的辛秘，这时但凡表一丝一毫的好奇都是对家族历威严的僭越。

        本志雄和龙弦一郎也不受控制地屏住呼，心里暗自祈祷着昂不要吐那个禁忌的名字，不然场面真的会走向不受掌控的地步。

        “所以这就是你们不与其他混血种为伍的原因对么？你们炸毁了天原，以为消灭了证据，可你们本的存在就是证据。”昂幽幽地说，“白王的血裔，你们藏得真深啊。”

        禁忌被揭开的一刻，就像尘封的黑棺被猛然抖开，月光刺破了乌云，一切的巫障都大白于天，蛇歧八家苦心隐藏了几千年的秘密，被这个来自于欧洲的混血种无揭穿，第一次暴在世人前。

        “校长，你这种法无异于把我们推向悬崖，蛇歧八家不愿被你死，这里是日本，我们不可能让秘密被暴。”犬山贺缓缓地说，“守护秘密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有可能暴秘密的家伙闭嘴。”

        “你们还要把我毒哑啊？”昂开玩笑地说，“还是给上我一笔封费，让我拿人嘴，永远替你们保守秘密啊？”

        “校长，我们没在和你开玩笑，当你撕破脸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自己的退路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