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去找富山雅史教员,他那里有供神经病发的活动室。”施耐德冷冷地扫了两人,然后他的视线来到曼施坦因手中的纸张上,“离任报告书?你也是来申请辞职的?”
“也?”曼施坦因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你已经是今天来申请辞职的第三位教授了。”昂的目光扫过古德里安、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扶额轻叹,“我说先生们,你们知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吗?龙族古城现世又顷刻间被炸平、海底火山发、日本海啸、我们的学生失去联络、日本分集请辞……这些事已经够麻烦了,如果再让本的三位教授辞职,我会被校董会二次查办的。”
“抱歉校长。”曼施坦因沉声,“但是我实在无法原谅日本分那群混账,虽然我知他们都是没有诚心的一群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混!他们欺骗了我们,谋害我们三位学生,这是赤的背叛!我不愿让我接来的行为影响到学校,所以我提辞职,我买了明天早上到日本东京的航班,明天一早我就去日本找那群混算账!”
“对!找他们算账!”古德里安也是一脸义愤填膺。
“你们两个搞学术的怎么找人家算账?写论文和和学术报告骂痛斥对方无理的行径么?从神层面给予他们沉痛的一击?”施耐德冷冷地反问,然后缓缓地说,“找人麻烦这种事还是让我来,这种事我们执行最有经验,我有路从日本的黑市搞到军用炸药,先把他们的大本营来个定向爆破……”
“先生们先生们。”昂拍了拍掌打断施耐德的宏伟计划,“我们是教育家,不是恐怖分,在遇到问题的第一反应应该不是搞恐怖袭击,而是以理服人,先清事的原委……”
“校长,这不像您该说的话。”施耐德冒着大不韪说。
“我还没说完呢。”昂摆了摆手,“如果我们和他们讲理,他们也和我们讲理,那就万事好商量,该割地割地,该赔款赔款,该偿命偿命……搞丢了我最心的三个学生,那蛇歧八家死上三个家主什么的也是理之中的事,但如果他们不讲理,我也不用卖那群日本佬的面,既然日本分不想了,那把蛇歧八家一锅端了也没人能诟病我们,毕竟是对方不厚在先嘛。”
昂平静的话语里透着刀剑般凌冽的杀意,他的心本不表现得这样无所谓,在座的三位教授这才想起,他们对面的老人除了伟大的教育家的份外,还是一名屠龙者……当世最的屠龙者!
“既然如此,那我通知执行最锐的专员们放手里的任务,把他们传唤回来,随时最好和日本分开战的准备!”施耐德站起,重拍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