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别告诉我说梦梦见的。”

        “诶，还真就是梦见的，难不成师妹你也梦过？”路明非满脸惊讶。

        “得了吧，至少编个像样的谎话，你果然是我见过最怪的家伙！”夏弥撇了撇嘴，“还作数么？你曾说过的赌约，或者说我已经坦然认输，你也正好可以坐地起价。”

        “作数啊，怎么不作数！”路明非一瞪，“别把我和那些万恶的资本家归一类啊。当初说怎样就怎样，不会缺斤少两，也不会收你另外的价钱！”

        “说说看，需要我付什么？”

        “三个要求。”路明非伸三手指。

        “首先，我需要借一些你和芬里厄的血，当然，我也会找老唐借一些。”路明非缓缓放无名指，“你应该猜的到我为什么需要。”

        “是因为他。”夏弥低，看着静静枕在她大上的楚航，男孩帘闭合，脸上的伤狰狞可怖，可他表安宁得就像在熟睡。

        “暴血炼他的龙血，越过三度的暴血已经让他超过临界血统太多，他现在没有失控变成死侍还是因为在战斗中淋上一分我的鲜血。”夏弥抚摸着楚航突骨的脖颈，“你想用三份龙王之血浇灌化他的躯，以此来暂缓过度的暴血给他带来的后遗症。可你要知，这些只是暂时的。想要彻底消除隐患，必须要在一位龙王临死前用最后的生命粹灌溉他的……你想要牺牲谁？”

        “不需要这么警惕，我的目标要是如果是你哥哥，刚才就不会和老唐一起护着他了，与其说我们之间是赌注的约束，但我更希望达到双赢的结果。”路明非说，“当然，我更不会牺牲老唐。”

        “最后他还是会沦为死侍……”

        “不会的，我绝不会让师兄死。你说错了，不是三倍，是四倍。四倍龙王血的浇灌应该能为师兄争取到充分的时间。”路明非帘低垂，不急不缓地说，“在我的猎杀名单上，有一只必死的龙王！”

        “谁？”

        “这就是我的第二个要求。”路明非收起中指，“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如果有你们帮助那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我必须要杀死的、白的梦魇！”

        “白的……白的！”夏弥喃喃失语，瞳孔瞪圆，“你刚才被芬里厄把脑拍坏掉啦？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不，他会新生！我很清醒，那是躲不过的命运，我一定会屠杀他……如果他不死，那就是我丧命！”路明非语气前所未有的肃杀。

        他抬起来，泛着金光的瞳孔深似乎有恶龙昂首，咆哮整个世界。

        夏弥怔怔无言，沉默了很久后，“怕了你了，算计完四大君主后又要算计那一位么？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你想开辟新时代？”

        “我没什么野心，也从没想过开辟新时代、拯救世界一类的惊天大事。我不过是想拯救一个女孩，和一些不该死的……朋友。”路明非轻声说。

        他眯着，目光好似穿越万里，直达遥远的彼岸，那样有无尽的人和事正在等待着他。

        他一直留着自己的命，就是在等着……把它狠狠豁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