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尖，血殷殷的，像蛇又像狗，傲气与挣扎厮打，鳞片和犬齿一同生长来，两种神交织，加速化他兽的本能。

        我摸索到钥匙的，对准锁孔，斟酌字句，缓缓开：

        “你不像她。”

        “...！”

        我清晰地受到的僵了一瞬。易牙望着我，瞳孔紧缩，如针尖般尖锐，漫散的质被什么狠狠攥在五指中，猛地抓破了，四面迸，溅到上来，与血相似。

        钥匙一寸寸拧动，锁孔没有上油，涩难转，每一寸都带着极大的阻力。是父亲一贯的作风，没有一句谎言，半颗真心比满腔假意还要伤人。屋里啪嗒啪嗒地响起某种声音，像是声，又像是什么固的堡垒慢慢崩裂的声音。

        如琴弦断开，冰层破裂，落沉重。刀刃咽。

        我不知怎么开始兴奋，吻他的耳，攻击他脆弱的地方，嗫喏细语，把他狠狠贬到泥里，享受那一刻的掌控。

        “你伤心了，是不是？”

        这是很伤人的话，我以为他至少会啜泣两声，他哭得够多了，即使一滴泪都没有，伏在怀中，仍然听得见腔的震动。我自小旁观，对这种惨淡的绪非常，可他只是微阖着，全心全意受的阴，调动淫媚的绞紧，唯独没有落泪。连一丝一毫的伤悲都没有，贪渴的绪鼓鼓地填满了每一个角落，他已不在乎了，切实的占有比握不住的更加重要。

        “...其实您很清楚，到底像不像。”

        “您说是，那便是，不必考虑其他...”

        “不必，在意我。”

        易牙擒住我的手，尖在指中来回动，好像早已看清了一切真相，又好像没有。

        他莞尔而笑，泪光熟稔地转，俨然一个全数不知的可怜虫。

        “主上。”

        雉羹靠上来拂去我鬓边的碎发，他得笔直，膛上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鬓发遮盖光明，他的轮廓隐藏在黑暗里，徒留半面肩颈，刚正巍峨如一座山岳。

        他再次磨蹭着，心中那不净的白作祟，想要把望藏起来，人世烈阳炽，会将他伤。他望着易牙，又透过他的肩膀看我，唇微微张合，索吻一样，牙齿和尖分明，却渐渐染成同一种颜，

        “您的衣衫乱了。”

        他不是第一次这种事，可面对我时格外谨慎，像是要给人一个初次洁白的印象，语气温柔而恭顺。

        “你也在发吗？”

        我侧首，躲过那个分明刻意却作无心的吻，惹他黯然悲伤，唇上似乎还有过去的温度。他经年累月地踩在那线上，却在死去之后才伸指尖试探对方。

        “不...是的，我渴望您。”

        他生怕再被拒绝，神那样小心，好像一猝然受伤的小兽，可怜，太可怜了。主人把降格成低等的，他束手无策，兵荒乱，只得胡乱应来，只求把前的一切都抓住。

        温一瞬碰，我霎时涌生罪恶，与几分凌，看他发红的尾，颤颤巍巍，居然也有几分妩媚。

        他那样远皎洁，白衣凛凛到地狱里来，不肯放弃任何一样外，与赤的易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痛苦，却同样引人注目，被驯养过的畜牲，离了人就会死。

        这样真的好吗？父亲净地去了，要我来这个恶人。

        不...他或许只是给我选择，毕竟我也曾是他心的狗。

        我咬破怀中人的耳垂，一滴血悬在肌肤边沿，红白分明，引得旁人逐而来，初尝罪孽的滋味。

        易牙伸手住了我的肩膀，两排牙齿合在肤上，咬得死死的，我受不住这刺激，细细地，又有两片温的唇敷上来，他咽磨破，了血，尖绞缠时腥味宛然，手臂上的力很重，不允许走脱。

        “没关系...没关系...”

        他呢喃，一刹那，那双红黑球蕴满了泪，明晃晃的一片倒映，如镜如星，他的指尖颤颤地攀上来，不它抚过阴，粘的淫腻在指腹上，从唇峰到睑。

        我反手捉住了那只腕，手的瞬间，关节的凸起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的...您别哭。”

        易牙仰，着某种释然的快乐，吻在我的颌上，把那从始至终都未曾停止的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