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已经计划好,再过段时间,他跟驻地的关系缓和之后,就请其他同志帮个忙。
不是他懒,是真的太累!
这座岛上长满了萝树,关键是,有的树只长枝叶不结果,就连在岛上待了很长时间的老同志,也摸不清它的规律。
哪一年结果,那一年不结,它都没个准数!
为了不错过每一棵结果的树,朱敬忠等人就必须给每一棵树浇施。
每一天,日之前作,日落之后作!
这并不是说,中间这段时间他们就能休息。
不是!
他们还要运,掏粪,沤,运。还得给萝树松土,捉虫……乱七八糟的事儿多着呢!
这也是朱敬忠现在夹着尾巴人的本原因,他有求于驻地,就不能再像刚来时那样气焰嚣张。
他的计划也颇有成效,至少家属院的军属们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再加把劲,未尝不能得到家属们的帮助。
据他所知,早在多年前,驻地人手不够,萝树也是交给军属理。
朱敬忠想得,却还是被陆悠打乱了计划。
听听那女人说的话,什么“自愿加班”、“无偿奉献”,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能挑明了讲啊!
她这么一吼来,他还怎么维持自己“低调人,调事,为了人民,无私奉献”的设定?
真特么!
“咚”地一声,朱敬忠一脚踢翻了粪桶。
听到后传来的动静,陆悠嗤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别看他急躁,气势又很嚣张,事杂乱无章,看似无脑,实际上……他走的每一步,都有严格的计划。”陆悠看不上朱敬忠,秦建国却有不同的看法。
“只不过,他最大的失误并不是得罪了后勤,也不是得罪了唐同志。”而是得罪你。
最后那句话秦建国并没有说,可陆悠还是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她佯装生气,作势要打秦建国:“你的意思是我比唐同志更厉害,我就是个母大虫呗?”
秦建国握住她的手,趁着天的遮掩,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媳妇儿,我厚,小心把你手打疼了。”
“那我该打哪里?”陆悠知秦建国这是故意在逗自己,好让她没有心思再去想之前那些事。
她心微,笑盈盈地看着他,语气轻佻地说:“你浑上,哪还有不厚的地方?”
“有,当然有!”秦建国的表特别正经,可他的底却盈满了笑意。
他将脑袋凑了过来,低声问她:“媳妇儿,你肯定知,我哪里最薄弱?”
“去,没个正经!”陆悠被他逗得脸都红了,里带着罕见的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