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太阳一山,朱敬忠和他带来的人就会准时现,给每一棵浇施,有时候还要捉虫,真真是比伺候祖宗还要仔细。
隔了好几秒,朱敬忠才反应过来,卧槽!他被这煞星算计了!
朱敬忠本来就跟舰队的关系搞得紧张,现在遇到困难想找帮手?没门儿!
朱敬忠嘴角一,这是说的什么话?
“朱同志言重了!我的任务确实重,每天早晚归,跟朱同志的上班时间重合,要想碰到,是不太容易。”秦建国就像没听懂朱敬忠浮夸的反讽一样,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工作,再见!”
掏粪工最终还是没能驻地,朱敬忠等人不得不亲上阵,起了这份让他恶心想吐吃不饭的活计。
“不打扰,不打扰……”朱敬忠还想跟秦建国套话呢,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陆悠的声音。
陆悠抿唇一笑,并不接他的话,反而赞:“都说‘一行一行’,以前我还不能理解,现在看到朱同志,我真的理解到了!”
陆悠说完,转就走。
隔了老远,陆悠就闻到了粪的味,有熏人。
在同一条战线上。
等朱敬忠了解清楚,这个农家究竟该怎么之后,差就想甩手不了!
可驻地这是啥地方?允许他找掏粪工吗?
不仅要浇,还要施。
“是啊,都是为了科研!”朱敬忠笑肉不笑地说,“听说陆悠同志也来自农村,你对农家应该有研究吧?”
直到那一刻,朱敬忠才到万分后悔,他千里迢迢跑到这鸡不生鸟不拉屎的地方啥呢?
路灯已经亮起,茂盛的萝树,朱敬忠带着他的同事正吃力地抬着桶,给“祖宗们”浇。
“朱同志,你们的努力大家都看在里,相信组织上也能受到你们的诚意。为了组织,你们自愿加班,无偿奉献,这种神太让人动!不行,我必须向领导反映,不能让你们当这个无名英雄!”
她面不改地打了声招呼:“朱同志,又给萝树浇啦?”
她是他的人,是他家小棉袄的母亲,是能与他执手偕老的另一半。
得罪人不说,每天还要苦力。光这些也就罢了,到了现在,竟然还要去厕所掏粪!
可实验室传来消息,不允许给萝树使用化!
还真别说,朱敬忠这人虽然狂妄了,可他事还细致。该怎么浇粪,该浇多少粪,这些,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并严格执行。
为了保证萝树收到更多的营养,朱敬忠也是碎了心。他厚着脸向家属院里种过地的军属请教,听说农家都是掏粪沤,效果比化也不差什么。
他和她,命运早已连在一起,永不可分割。
说看不他以前是啥工作的,那意思就是他现在看起来像个农民?
“秦队长也在啊,抱歉抱歉,刚才没看到你。”朱敬忠转过脸,状似不经意地发现了秦建国的存在,他伸掏过粪的手,“秦队长日理万机,要想看你一,真是比登天还难!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秦队长,真是三生有幸啊!”
朱敬忠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找几个人过来,帮他掏粪。
回到家属院时,夕阳已经落,霞光染红了整座海岛,像是给它披上了温的外衣。
当然不允许!
他也……不愿分割。
朱敬忠真的不想再跟陆悠交去,他再次到后悔,当初为啥要犯傻,惹上这么个煞星呢?
“对了,朱同志以前是什么的?”不等朱敬忠回答,她又说,“不以前是什么的,反正现在绝对看不来。朱同志真的是为了科研事业而献,将自己的一腔都投了去,着实令人佩服!”
为了让萝树结更多的果,他们本打算向上级申请化。用化种来的庄稼,增产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