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关系无法定义，也许已成了兄妹？勾肩搭背牵手都是多年习惯，但此刻兴善被他一牵，脸上的笑却敛了敛，而后始终没有笑开去。

“不百斤。”

“说重事的。”长老落音如指敲弦。

这长老行了一段路，回到如鸥营地，很快便有心腹识跟上来。

听来逃是注定的，新帝可是亲自灭掉南国的人，国仇家恨，她肯定要逃了。就像他以后灭了赫查海，兴善亦是非死即逃。

长老送兴善至首领堡垒门前，而后辞别，兴善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些天这一带要雨了，来的时候记得遮罩。”

同时飞快轻语数句，命此人传信。兴善的十分完备，不留痕迹，十分完备，交待完正准备如常返回首领堡垒，如鸥的长老却冉冉走了过来。

彼时，她正视察着赫查海人刚换回的煤炭，叮嘱了负责的数遍，一定要清数目，好好保存，大伙就靠这过冬了。

事的最初，应该追溯到兴善刚交付完给冯炎的信。

如鸥是北方诸最，若非有北人在上压着，行保持诸和平，如鸥早就要从周边诸开始吞并，首先就是最近的，且不与其余相连的赫查海。

“如果不够，尽与我说，我再来一回。”

南国？如鸥长老眉微挑，现哪还有这个国家？亡国罢了。

兴善想了想，回：“你们落还有多少炭？”

如果赫查海犯了让北人皇帝觉得不可饶恕的错误呢？

“他们应该是在找人，两位南国公主。”

长老笑了笑：“难这回来我没让他们遮吗？”

他不紧不慢追问：“找她们什么？”

看来如鸥是真的还想交易，所以他特意跑来找她说。

他

长老淡笑，问心腹：“可打听清楚了，斥翁米人到底在找什么宝？”

须臾后，长老转离去，如他来时一般冉步，其实他除了黑眸俊朗，形亦极其众。

“当归”信传至最北端时，赫查海早如一锅加了当归却没有理好的卤，烈、晃撞、引发一场巨变。

长老笑着负手：“这么看来，你这还有许多好东西没换去啊！”说着右手绕到侧，去牵兴善的手。

“小的仔细打听了。”心腹埋汇报，这还是如鸥安在斥翁米商队里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先前陛登基，斥翁米人去见的早，陛尚在锦城未折返，斥翁米人在玉京待了数月，尽听旁门左了。”

“是、是。”心腹气回应，需要前因后果铺呈，他讲的其实全是重，“竟让斥翁米人，挖了陛的风韵事。陛想要其中一位公主，她却逃了，找不着了。”

他是早想着灭掉赫查海的。

“哦――？”长老拉长音调，反剪在背后的手指间摩挲，“是么？”

兴善盯着他，回以一笑。

“够，多亏你带了这么多来。”兴善客气回。不过如鸥并没吃亏，赫查海换给他们的东西是等价的。

两人是知交旧友，从前还曾亲昵，打照面时不由得相视一笑。

“炭够么？”如鸥长老靠近笑。兴善仍旧往首领堡垒走，他就很自然的跟着。

“那你再来一回吧，多囤一些也是好的，如今冬天一年比一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