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的节目行着,主持人声音嘹亮,沙发上的节目也是彩纷呈。
冬至过完,一年接近尾声,盛星河赶着回国,贺琦年定了五多的闹钟,一大清早赶地铁去机场接机。两电线杆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拥抱,备受瞩目。
盛星河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神,攥着衣服的摆往拽。
贺琦年垂着脑袋,就跟欣赏名画似的,欣赏盛星河腹的线条。
这是两人第一次牵手度过跨年夜。
A市接连几天雪,路堵,回家的路也变得格外漫长,路边的灯,广告牌上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过年的气氛厚。
刚被啃完的嘴唇,红得似要滴血,耳朵尖也
难得的享受。
总之各有千秋,各自发挥。
盛星河还记得上回贺琦年粉丝说的,发型分攻受,他也想验一把当老攻的滋味儿,蓄地暗示:“你粉丝不是说这样比较攻么。”
有些运动员轻盈,有些则魁梧健硕,有些跟腱细长,有些特容易掌握跃起时的平衡,每个人的优缺不同,训练的模式不同,所以并不是所有选手的起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很明显吗?”盛星河这一趟去吃住不习惯,瘦了六斤多,不过这都能看来,也太厉害了。
他的同学现役于乌克兰田径队,那边有运动员是采用顺时针起跑,右起的方式来的,并且成绩斐然。
在换训练之后,盛星河的起姿势也略有调整,原本是最后一步爆发起,现在在最后第二步时就试着将重心往上送。
不同的。
“别动。”
林建洲虽然嘴上不满,但当盛星河真正遇到难题时,他也跟着心,甚至联络到了自己在乌克兰的同学,咨询技术上难以攻克的问题。
贺琦年早已备好了火锅和饺,都是他自己包的,肉、虾仁、荠菜、白菜馅儿的都有,样千奇百怪,都是跟网上学的,什么元宝饺,金鱼饺,玫瑰饺,来基本都一个德行,圆的,不过味还不错。
整个客厅都开着地,得像是九月份,盛星河抬勾着贺琦年的侧腰,连同胳膊一起使劲,将人翻压在,随后扬手脱掉了上的卫衣,赤着上,坐在贺琦年大上。
贺琦年哪里听得懂这种暗示,他脑袋跟狗似的,一到人少的地方就老婆老婆的叫。
沙发上的靠枕都被挤到地上。
贺琦年喝了,一脸的兴致盎然,单膝跪在盛星河的/间,双手掐着他的腰,将衣服一一地推起:“你是不是瘦了?”
“那也别动……”贺琦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俯啃咬着他脖颈薄薄的肤。
贺琦年的发特别短,蹭到得要命,盛星河笑得起起伏伏。
呼声交错,两人缱绻难分,像两只发了的猫咪。
“重死了你。”
盛星河期间还飞过一次乌克兰,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呆就是好几个月,就为了学习技巧。
窗外冷风呼啸,白雪皑皑,他们窝在沙发,守着跨年演唱会开始。
“你怎么剪发了?”贺琦年抬手摸了摸盛星河的后脑勺,有扎手,就连刘海都给剪没了。不过盛星河的骨相好,颧骨不突兀,颌窄而顺,巴略尖,推成寸倒是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