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雨珂说不去,我心里有失望,因为此时此刻我心里很乱,不知该如何面对季靖闲。
“季总,我们去病房吧。”
回到手术室门,季靖闲已经被转病房了。
也就是说,那个影到最后本就不是十一年前的我了……
我反应这
季雨珂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心,他说的季靖闲让我到陌生至极,又或者是季靖闲的心世界让我实在匪夷所思,毕竟他以前从来不会向我敞开心扉。
我心脏嘭嘭直,在夜的风里了一汗,季雨珂说得东西太过震撼,我有些昏脑涨,一时还难以完全消化。
“其实我也一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直到那天从你家楼把他接走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因为当年他妈妈执意送他季家并且离开他的时候,他也是同样的颓唐,同样的绝望。但事实上,他没有行改造你,而是选择‘抵抗’你,这才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季雨珂早一年告诉我这些,我可能会欣喜若狂,然后更加义无反顾地他。然而现在的我,没法怀有一希望。我已经明白了规律——在季靖闲上,每个期待之后,都是更大的失望,而且这个失望是无可预测的,它不知何时就会突然降临。
我起袖,手臂上愈合已久的狰狞伤疤竟隐隐作痛了起来。
我死死地握住栏杆,心巨震,同时也苦涩万分。
我猛地看向季雨珂,想要求证什么,却只有一个离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搞明白季雨珂这句话的意思。
“你过去吧,我就不去了,明天再来看他。”
塑造来的梦中人?”
我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声音:“如果你说他当年挽留唐玦是把唐玦错当成他钟的那个人,那他现在对我紧抓不放,又怎么能确定他不是把我当成影的替呢?仅凭医生的诊断吗?可是医生也有错的时候,何况一个人的心不可能真的被其他人完全剖析来。”
和季雨珂告别,我转往病房走去,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季雨珂说:“小尘,刚才我对你说的那些,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毕竟你们都是彼此重若生命的人。”
“可以这么说吧,我当初刚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和唐玦那么像,就猜到了靖闲可能是又找了一个新替,表面上是替唐玦的,实际上是替他心中的影。然而我预估错了,你在他的心深扮演的是一个侵者的角,他把你当了一个潜在的敌人,因为你企图和那个影争夺他,而且你快要成功了。我猜他是到你要离开的时候才真正醒悟过来,自己的心其实早就移位了。”
“小尘,无论你和他最后能不能重圆,我都要谢你,是你把他从那个偏执的泥沼中拉来,让他真真正正地上了一个确实存在的人,他整个人都因为你变了。作为他的,我没资格为他辩解和争取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他上你这一是真的,他从小就是这样,把什么都闷在心里,独自消化,他连自己的母亲都说不,我也不指望他能好好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