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歌用拍轻在熟的峰,冷冷地命令:“岔开,把撅,我要惩罚你淫乱的小和屁。”
“是,主人。”
柔的拍搔刮在私密的,鼓胀的肉一经碰就汨汩,肉蚌似的两片阴唇红彤彤地充血胖。
拍碾过轻拍,酥酥麻麻地意让曲承浑战栗抖动。
痛充斥着,藏在里面的小阴也鼓鼓地涌边大,肉珠上粘连着透明的蜜,亮晶晶地像个红珍珠。
间的两朵小花都因和汗浸染湿透,尤其是丰满的肉蚌从阴唇间的花汨汩透明的蜜,将拍都沾湿一片渍。
之的疼痛刺激得曲承想直接跪地求饶,但又不敢松手改变现在的动作。
她只能哭着小声抱怨:“主人,轻...这里,好痛。不要...要给主人用,不要被打坏......”
接来的几却像是装了导航,秦晨歌非但没有轻,反而每都狠厉地掴打在肉上,将那的肉唇打得通红。两的肉蚌被碾汁,间的阴突地充血。
豆无比,平时就被秦晨歌玩到轻轻一碰就湿透了,现在却被韧的带凶狠对待。
带的鞭梢炫在籽的一瞬间,曲承觉得像是有人在掀她的天灵盖。
本就困难的动作因为被的肉而变得更加难以维持,两夹紧,一阵钻心地疼痛从湿漉漉的肉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也跟着凑闹,嫣红的肉蚌不时痉挛颤抖。
濡湿的花不断渗蜜,将整个红的阴阜沾湿得泥泞不堪。
柔的肉栗一一地轻颤,秦晨歌将唇捻在手里用手指碾压着搓。
曲承觉得这在秦晨歌手里变得越来越奇怪,像是变成了一只只知追求快壑难填的小兽。每次就算被这样惩罚玩,期待的不是惩罚的终止,而是在期待一波更大的畅快。
虽然定来过安全词的存在,但就算已经觉已经快到极限,还是希望自己能再多持一会。
明明是暴戾而痛苦的折磨,也能自发地寻觅快,叫嚣着想要被更鲁的对待。
秦晨歌像是摆玩般搓着唇肉,还不停涎连银透明的粘稠丝线,粘腻的觉糊在肉上像是摸了一层,轻轻一压就能压蜜汁。
屁一片通红,烂地如熟桃般诱人凌。
阴唇被欺负得无比可怜,但在这胀不堪的粉红透明竟显得意外地。
布满拍痕迹的熟烂桃肉上厚的看上去淫靡得过分,活脱脱像是风月场所被糟蹋透了的熟妇才会有的。
秦晨歌盯着曲承不停讨好轻摇的屁,扔掉手里的拍,顺着肉摩挲。
浑圆饱满的两团肉被教育得烂熟发亮,曲承的忍耐几乎到达极限。一经碰便颤巍巍地发抖,将屁往秦晨歌的手里送,像是在讨好。
秦晨歌朝肉花使劲打了一记,又用手掌扒开曲承的一屁肉,密不见光的肉来。
掌心的两指合在一起,她对准那不停收缩的屁肉用力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