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的小狗,来,告诉主人,了坏事的狗狗会被主人怎样教训?”
圆的屁上肉浪翻,殷红一条浅的横印。
她在半空中甩了几拍,破风声十分响亮地“啪啪”响起。
屁被打得烂,秦晨歌每还都实打实
项圈拉扯,曲承被秦晨歌拉到空旷的地方迫站直。
扇打纷至沓来,疼痛接踵而至。
“宝贝觉得这些够吗?”
痛麻在肉最多的地方散开,甚至能清晰的受到肉被打瘪再次回弹的奇妙觉。丰腴的小屁全都被拍挨个照顾到,整个屁都被扇打得粉红,扇上去便打一番浪轻颤。
刚刚扒,桃肉般多汁粉的屁肉弹,雪白的屁上还带着几条红棱伤痕。微微外张开,未痊愈的胀肉夹在肉间,的小也外翘成一个小肉圈。
带细绳缠绕勒紧,轻微的束缚从咙传来,一起传来的还有项圈上的铃铛响声。
她还没等站稳,又被翻折弯腰,变成了双手被迫抱着膝盖回弯的姿势。
门的项圈被她用手捧着盛给主人,曲承伸长脖颈等待秦晨歌为她套上这心甘愿的枷锁。
曲承痛得发麻,但是昏昏沉沉的脑袋却自发地寻觅到痛麻的意,甚至还不自觉地因为这些痛楚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曲承的屁肉可见的畏惧轻摇,翘屁的动作让藏在中的小花得清晰,上面的褶皱都沾染上刚刚时的蜜。
上洇湿一大片渍,涎的粘稠蜜汁拉丝,湿溻溻地挂在红的阴阜间。
通黑的拍足足有三层,韧的材质颇像革,只要在半空中甩在一起就会发响亮的响声,打在屁上的痕迹也会又宽又大。
“啊,主人...疼......”
曲承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不由自主地往前冲,重力落在了前脚掌上。为了不改变姿势,她只能弯腰的更深,将肉更的抬举到秦晨歌面前。
曲承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小狗的是属于主人的,狗狗没有任何支权。今天...自了,不,我私自碰了属于主人的小,求,求......求主人狠狠地惩罚小狗。”
双并拢,肉被撅得抬翘。
迷离的意识本无法彻底清醒,曲承望着前的女人如同看向自己的神祗。
她面通红地呻声,的声音逐渐从痛呼变成有些媚的浪叫。
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太难保持了。抱住弯的双手又不敢乱动,只能靠双脚保持平衡。
这种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的秦晨歌在曲承里充满了无限魅力,上位者慷慨的温柔也分外让人着迷。
又疼又的刺激让她浑冒了一层薄汗,屁上叠加的疼痛使她了生理的泪。实打实的痛一又一咬向屁上的肉,那些快也逐渐被剧痛取代。
巨大的落地镜照曲承的狼狈模样,她跌跌撞撞地跟在秦晨歌后面一路爬行,屁也跟着一起摇摇晃晃。
她偷偷抬去看秦晨歌,发现女人的脸阴沉得要命。
话音刚落便听见秦晨歌嗤笑声,只是那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被直接褪到弯,她的手掌穿过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地抱在一起。
又快又狠的打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机人在行刑,曲承没有一刻如此期待秦晨歌能声或者伸手来抚一自己。
自己讨罚的觉让曲承更加羞愧万分,她十分难为地用去蹭秦晨歌的脚,讨好:“的每一个地方都属于主人,任凭主人惩罚,狗狗都没有任何意见......”
“说。”
“主人,主人......错了,我知该说些什么了。”
她的脑袋深深磕在地,声音乖巧:“了坏事的小狗要被主人狠狠地责罚,用狠狠地烂狗狗的屁......”
极度卑微的姿态换来的却不是秦晨歌的怜悯与谅解,而是被她提着脑袋拉到地室。
但拍落,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屈膝或者前。
曲承不大喜这个姿势,甚至有些害怕,尤其是这个造型看不见秦晨歌的脸,而且不光要老实挨揍,还要控制的重心不让摔倒去。
“呦,你还能知哪里不对。曲承,就这些吗?”
白皙的肉丰腴且饱满,秦晨歌一边打量这圆的屁,一边在堆里翻来一三指宽的拍。
地上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跪在地面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颤抖的,曲承颤巍巍地答:“还有,嗯....不该背着这些。求,求您罚我,主人,主人求您罚我......”
拍突如其来的落,秦晨歌铆足了劲了一记在前轻颤的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