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即将要到兽的时候,却忽地又被扣上了白玉的鼻钩。鼻钩的另一端连着锁链,向上穿过,以小环固定,而后又一路向,最后竟是与之的玉环,连结在了一。
女上的小环,又扣上白玉细链,与乳首上的玉环连接起来。青年一行一动,要么牵动,要么牵动乳首和花,左右都是煎熬,倒如真是如落叶,飘摇无依,时时刻刻都备受折磨。
装扮几乎完成,玉墟君注视着前的黑人形,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秘宝。纯正的黑上缀着莹白的锁链,那锁链白得刺,倒让玉墟君想到黑夜中绵延万里的地脉昆仑,和山峰终年不化的积雪。
“如此才有畜生的模样。”玉墟君奖赏似的将那兽抵到青年唇边,“吧。”
然而不过片刻以后,法术便又使得他的膀胱再度充盈,直到近极限。他憋涨难耐,却只能不受控制地漏几滴。他几乎迫不及待,立时便想要再被拳交。只可惜他的主人说了,即便他好好接受教,每日也只有一次排的机会。
白玉小骤然张开,一澄清的。
“七娘多谢主人,谢主人七娘……”
玉墟君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青年大大地息着,仿佛被彻底玩坏了一般,半张着嘴,唾不受控制地滴落来。里的白玉小已有小号笔的细,菊更是被扩张成了一个嫣红的肉,久久不能闭合。这样的交合太过激烈,虽然的确能够缓解几分的淫,却使得他几乎本能地畏惧。
青年饥渴地吞吐着兽,迫不及待地将它咽深。前仍旧是他淫态百的样,艳红的唇吞吐着黝黑狰狞的巨,与双一般烂湿腻,向后仰着翘着屁,那样倒真如豚犬一般了。
“乖,这衣裳你穿的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玉墟君对这件作品十分满意。
白玉锁链被毫不留地收至最紧,青年被迫抬着,尽可能地翘,将颅贴近。只是那锁链实在太短,稍有不甚,就会牵动最的那团肉,使得青年成一熟烂的。
青年一贯听话,哪怕再渴望释放,也到底不敢造次。
而青年既已认定自己是一只淫无比的雌畜,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束都是必须的。他不再去想曾经南征北战的自己,而是在绝望之中,认命地接受了他将
“好好接受教,每日便赏你一次拳交排的机会。”尽之时,玉墟君缓缓手臂。
那貔貅的兽虽不曾在他长久逗留,却已彻底改造了他的咙,使他不能消停一刻,必得时时,才能缓解淫。青年瘙难耐,只得翘着,淌着涎,低去够悬挂在唇边的兽。
以后每日都要接受如此的拳交,青年想想便觉得害怕极了。
况且,很快他便觉到了另一种难耐的望。
青年不过刚些许,就被迫停止,只觉得腹一阵酸麻,蔓延全,得他几乎发疯,“啊――求主人再让七娘多一些吧。”
玉墟君却故意停动作,“主人帮你排,要知心怀激。”
在青年淫浪至极的恩声中,大的拳在菊门里反反复复地撞击着。青年全发抖,女的一阵一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