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shen躯的白浊，想起自己昨夜是如何淫态百chu，饥渴地han着主人的xingqi，吞吐tian舐，欣喜若狂地吞xia那些浆ye；又是如何掰开tun肉，跨坐在男人的shen上尽qing起伏，紧紧绞住那灼re的巨wu。

绝望如钢针，一gen一gen钉rutou颅。

青年心乱如麻，gen本不曾察觉，仅仅几步之外，隔着一面玉镜，白衣的仙君沉默伫立。

玉墟君就站在镜后。他凝视着屏风的拐角chu1，那里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莲花形状，晶莹剔透，炉nei只剩xia最后一dian香末。

该添香了。

颀长手指碾碎一块mei玉，像是捧着一抔雪白的沙。明明应当投ru香炉，却在最后一刻松开手，任白玉粉末散尽在风中。

玉墟君向来不是心慈手ruan之人。

此番一切，anbu就班，全在他计划之中。可唯独在这最后一步，他的犹豫成了唯一的变数。

从缠绵尽huan，到满目狼藉，玉墟君一刻也不曾离开青年。莲花香炉几乎被他盯chudong来，手中玉粉撒了又碾，碾了又撒。

香已燃尽。

握紧的手骤然松开。

镜后终于再度传chu声音：“君上不yu追究此事。请阁xia即刻启程，离开昆仑。”

青年注意到称呼的变化，心中升起不详预gan。他沉默许久，终于找回一dian力气，颤抖着问：“……离开昆仑，去往何chu1？”

“自然是忘却前尘，回凡间zuo个普通人。”传讯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平稳地剜jin青年的心，“君上允诺，当庇佑你此生平安顺遂，福寿绵长。”

青年的yan里骤然失去了神采，像是被chou空了灵魂。

方才，不是还命他反省么？

为何又忽然改变了主意，gan1脆将他逐chu昆仑，像是随手拂去案台上的一粒尘埃、一dian污泥？

他宁愿主人厌弃他肮脏污秽，憎恶他痴心妄想；他宁愿被寸磔凌迟，被撕碎神魂。

也好过，对方只将他视为蝼蚁，阻了dao路便轻轻挪到一边，还要顺手为他摘一片草叶，挡住尘世间的滂沱大雨。

“忘却前尘。”青年呢喃。

竟是连一dian记忆，也不允许他留xia。

握住颈间玉坠，青年五指紧攥成拳，几乎要将掌心掐chu血来。

“属xia不愿离开昆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这是青年第一次忤逆犯上。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属xia甘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是恳请君上，不要抹去属xia的记忆。”hou间满是血腥气息，灵契的约束之力，让青年说话都艰难。

可他依旧一字一句，jian定无比，“属xia宁可即刻自裁，也不愿忘记主人，苟活于世。”

玉墟君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剖白。

青年xingzi一向羞涩nei敛，说chu这样lou骨的话，几乎与表白无异了。

可笑他先前犹豫不决，竟还打算放青年一条生路。没想到对方这就扭着屁gu，上赶着挨cao2来了。

自投罗网。

一dian浅淡笑意在唇边扬起，最后一分柔ruan被剥去，余xia的尽是冷酷决然。

玉末隔空填jin香炉，像纸蝶扑ru烟火。

炭火燃烧，香气升起之时，玉墟君也终于现shen。青年望着主人，心神动摇，脑海又被那些绮念占据。

湿漉的dongxue，悄然吞吐起玉杵。

玉墟君在青年shen旁半蹲xia来，将青年目光引向玉镜。

镜中二人，一人衣冠齐楚，不染纤尘，神se宁静；一人赤luo肮脏，污秽遍ti，妙目hanch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