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的家伙捞起来,将他的颅抵在自己前。鸢发男人久久没有声,只有呼过茏的手臂。
一段时间后,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伸尖,了墨绿发青年的――他的正是茏失去心脏的那个位置。
……简直就像浪猫给伴侣舐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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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仍是狂风暴雨。然而大概是两人泡了澡,于是连同被窝也很和。
茏有困,但翻时瞥见鸢发男人仍然神清明,便随说起今天的遭遇。
“我在书店遇到了一个叫森鸥外的人,他好像认识你弟弟。”被似乎动了一,“……放心,我没和他走。”
“不过我想起来、我以前不是说想去旁听医学院的课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去正式地考一大学的脑神经科学专业……但距明年二月的考试也不远了,也许还是要参加七月的特别选。”
茏眨了眨,在困意中努力保持清醒:“还有……说起脑神经科学,阿治知病理记忆吧。”
病理记忆中的一种――在遭遇毁灭的事件后,人脑会因为无法消除这份记忆而痛苦终生。
旁的被没动。许久之后,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回复。
“……黑手党的话,有时候会利用这个特去拷问别人哦。”
茏顿了一:“――我说的是你,我想说――你一直很在意的,是织田作的事吗?”
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你才会始终深陷其中,于是把自己活得如此辛苦?
房间里有刹那的寂静。
“我想,之前在工厂里,阿治不惜死掉也要的事,就是为了救你的朋友织田作吧。再之前一,你从港黑手党的楼掉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吧?”
“……”太宰治淡,“很明显吗?”
“嗯,阿治在意的东西太少了。除了织田先生,我想不到你会对别人这么上心。”
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鸢发男人的瞳孔在黑暗中更加暗了一瞬。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你是在嫉妒吗,因为我对他的在意、”
墨绿发青年仿佛自言自语:“我过去被暗恋的对象拒绝过,但我现在有了阿治,所以过去的难过已经不重要了。”
他继续说:“从研究来看,病理记忆确实是无法除的。但是,可以在未来用同位置的快乐记忆去覆盖,以此产生新的记忆。”
茏翻过,正对着对方。
“――所以我想,你成功地救了他,那么也应该能覆盖那段记忆了吧?”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额,仿佛隔着外壳安抚其中承载着痛苦记忆的分。
“所以,应该不会再因为那件事难受了吧?”
太宰治的呼滞住了。
他看着对方,被碰过的额仿佛了一。墨绿发青年边的桌灯还亮着,略微明亮的光线灼烧着他的双,但太宰治仿佛失去了眨的力气。
青年仿佛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失神。他翻过关了灯,召唤手沿着窗边缘封了一圈,防止窗因为雨敲打而发声音。
完这一切茏彻底困了,他迷糊地说:
“我今天……在杂志上看到了荧光海,据说很难得一见……等天到了、和我一起……”
茏侧着对着窗,在暴雨声中闭上睛。被也很厚重,他的神智逐渐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