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媚肉严丝合,如同套般紧紧吞吃着青年的手掌,肉也使劲夹着手腕。茏不得不一手握住男人的腰窝向上提,一手左右旋转着碾磨后以期能让那媚肉知难而退地给一空间。
“真的不吗?阿茏忍得住吗?”
对方说:“手借我一?不用手,手就能用。”
“……嗯啊……、”
“……别摸、够了没有……啊、啊……、”
指尖没了后媚肉之中――咕啾。
“不。”茏声音沙哑地拒绝。
而在两人看不见的面之,涌被撬开的,被手指引导着向深填去。
“可是我还没解决。”
茏并不习惯将对方像一次一样地取来,于是只是更加温柔、缓慢、又不可抗拒地动作着,有小时不时从涨红的边缘涌来。
对方整个人几乎骑坐在青年的小臂上,拍打着臂弯,肉夹紧了手腕,于是墨绿发青年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就能――
墨绿发青年用两手指几乎夹住那一小块肉开始翻,一阵阵迭起的快沿着脊椎冲大脑,太宰治被这种连续的动作促地了。
“嗯……好、又来了、啊嗯……”
大量的混着沿着茏的指尖往淌,鸢发男人的痉挛不已,从到小都抖得不行,于是不禁腰向低了半截,肉张合间,几乎吞去半个手掌,卡死在最的拇指关节。
“哈………………哈……”
浴室的回声再次放大了声响。
几分钟后,在如同飞机杯般被来的瞬间,男人的抵着青年的臂弯吐了白浊,整个人一在墨绿发青年的上,颅无力地落中,似乎打算溺死在这里。
然而那肉实在太小太紧,刚才去的全被堵在深,此时随着他手掌的移动,灌满了被拉扯到最大限度的肉。
――只靠后。
睁大睛陷疑惑。
“……不吗?”
太宰治的双手正紧绷着握着浴缸边缘,此时只能用神控诉。
“呃、呜――啊啊啊啊啊――”
鸢发男人双手握着缸边,双分开、卡在墨绿发青年的腰两侧,在中若隐若现。他悬空坐起来,腰炙的哗啦啦地落在青年的小腹上,尤以人鱼线的珠慢条斯理地一滴滴往落。
茏脑海中闪过一丝良心未泯的遗憾。于是他只是曲起手指,沿着肉去细细地翻那些上的光肉,又用的指关节去压之。
“――真的。”墨绿发青年扭过,努力不去看那沾了后更显的,“你没吃晚饭,去的话会肚疼的。”
墨绿发青年犹豫了一伸手,立刻被对方夹在了湿的间。鸢发男人的大虽然并不丰腴,但肉似乎随着主人的心微微弹动,让青年的手仿佛陷了一片湿的桃泥。
哗得响了一,壬从中直起上半、伸尖掉了溅到唇边的珠。柔的小腹压了压青年的膝盖,浴缸里传来刻意压低的魅惑声线。
“慢、慢,那里不能碾……好酸、啊、啊……啊啊!”
茏将手指往深摸索,试图探一先前去的温,结果被肉紧紧咬住动弹不得。于是他张开双指搅动,试图将紧致的肉撑成甬:“阿治,放松。”
太宰治咬住唇开始小幅度地上动,但小腹的颤动幅度隐隐变大,指不准一秒就要跌坐去。于是茏只好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那骨上方有一特别凹陷的肉。当青年的手指微微陷时,男人的小腹如同被握住要害一般向收了收。已满了半缸,他的拍打着面、发清晰的撞击声。
“再去就是拳交了。”茏有些忧心地对上有些涣散的鸢瞳孔,“我还是拿来吧。”
――然后在到某个位置时,顺理成章地捕获了对方的前列。
“嗯、啊啊啊、那边是、不行……!”空白的激蹿脑海,将鸢发男人的神智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瞬间,他的意识几乎要随着的声响一起混这座浴缸里,变成可以被随意掬起又泼散的花。
这里很好摸,而且灌去的话会变大……但今天自己不打算让任何东西去……阿治会疼的。
茏连忙把这个随时随地
“有去了,没关系吗?”
在墨绿发青年始终没有松手之际,他不得不略微挣扎起来,激起的一片花又浇回小腹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