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屋就把自己脱得净净,小赤脚的鸡巴得像铁,丑鸡巴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就钻的大黑鳝鱼,石锁的鸡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见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妈儿日妈了。
「娘!」
两个小狼显摆着日妈的肉锄,当当啷啷地冲西屋了
。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人呢~」
红姑得扭腰晃,未唇着指,不住在嘴中。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知药理,可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人,俺师父是赤脚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给人看事儿,捎带手药,俺这瓶药就是俺师姑教俺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就是俺师姑的女儿,药理药啥的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
小赤脚盯着药瓶,神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打铁的专靠铁锤,杀猪的有杀猪刀,窑里自然是好使……大抵三教九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的手艺都有种超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日焚香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似的,鸡巴都老大,有的都不里,一起来就和木桩似的,驴驴叫唤,尥蹶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女的多要几个孩,小小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围着一个大大腚的漂亮大娘们,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发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药就是自萨满的祖方。」
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和上,抹匀熘了再捂一会,发一发药,随即又用盖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放回大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
石锁太急,对小赤脚的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
「这么说吧,让牲发有牲发的药,不同牲有不同的药,人要想发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土坷垃这类没生气的件发,其它的全,你就是一公一母俩蚊过来,闻闻味都能发。」
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
是俺自己个儿据前人的方琢磨来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去,冬眠的大熊瞎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摔得五迷三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湿的同时传来,睁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顺着大丑鸡巴杆哗哗直地淌了一炕,一边用门挫咕鸡巴,一边和自己亲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