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咋不来?」
红姑抹了抹积在角的泪,睛在油灯的映照里闪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
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
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鸡巴让蜂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呀……」
「你还让蜂蛰过鸡巴呢?」
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鸡巴大一……没成想大是大了,一就疼,幸亏没落病。」
石锁嘟囔到。
「石,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
红姑再三促,石锁一跺脚,捂着了屋。
石锁光着腚,间绑着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巴似的,那大竹筒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也一晃一晃的,彷佛真长了个老大的鸡巴似的。
「儿,你咋给自己鸡巴上了个套了呢?」
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又是小赤脚这个古灵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睛里一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就不用借俺的了嘛,俺们今天偶然找着能用的草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
小赤脚习惯地端起烟枪,又习惯地放,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去了。
「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
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
「哎……」
小赤脚叹了气到:「你让俺说俺可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
红姑眉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人的耳朵,把石锁和小赤脚疼得只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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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给你俩上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妇欺负了。」
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啥?」
「这……」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娘……俺的鸡巴要想变大,还得有药引哩……」
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耳语几句。
「啥,有拿你娘的儿当药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