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深深叹了气,望着炊烟,就像望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生离死别,唯有寂寞时,才会被他想起,一遍遍记忆;可他又总是寂寞的,因此,那些或遗憾,或残酷的记忆,总会同他坐在一起,站在一起,成为他脚印的一分,永远不能忘却。
不过这次,面对那些残酷,那些痛苦,那些遗憾时,小赤脚又看见一个材大,吞貌端庄成熟,面带微笑的熟妇,赤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她很,很丰满,他的很大,西瓜一样垂着,和大拇指似的,阴一片草丛般茂密的乌黑,馒般,一副花似的,张扬着,淌着饱生命力的蜜意。
颠沛的茫然,生离死别的痛苦,回天乏术的遗憾,深深的无助……自从有了冯老夫人,小赤脚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温香的彩,不再那么痛苦,想起冯老夫人,一同小赤脚生命力一般旺盛的望油然而生,赋予了少年快乐和希望,或许自己未来会像师父似的经历很多女人,或许经历未来经历的每个女人,都能如她妙。
篝火燃烧,彩似乎更鲜亮了。
药锅里咕嘟咕嘟的,枯草不知何时燃尽,呆得够久了,把药草熬完就回去吧。
小赤脚把锅一次次烧,一次次轻轻刮锅底绵密的膏泥,放一个个大小长短不一的瓶罐里,小赤脚就着清澈的山泉清洗着乌黑的锅,玩心大发,便脱光衣服,泉里肆意地玩了起来,泉奔,小赤脚冲着洗了洗自己的鸡鸡儿,不知从何时起,小赤脚开始迷恋上那肉棒槌上传来的,彷佛通过那话儿,自己便能更吞易地知那奥秘。
「小赤脚!小赤脚!」
洪亮的声音响起,小赤脚刚穿上,便见一少年从丛林中现,飞似的朝自己跑来。
少年和小赤脚差不多年纪,圆圆的,红红的,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两条眉的,就像用狼尾巴尖蘸墨扫上去的似的,他比小赤脚一,但在同龄人里也只是中等个,少年的又结实又壮,穿着打着补丁的布褂,挽着袖,胳膊上的腱肉摆动着,一看就是有把力气的人。
「石锁!别卡了!」
小赤脚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朝着名叫石锁的少年飞奔而去,石锁起膛,结结实实地冲小赤脚迎上来的一拱,饱满的肌肉满是力气,几乎都要把小赤脚拱飞去,还没等小赤脚稳住形,石锁便把小赤脚一把抱住,撒着儿地和小赤脚轱辘在松的树叶上。
「好兄弟!你和你娘……」
小赤脚笑着,泪哗哗地从睛里来。
「嗨,俺们住在山上,那帮畜生扫完……可……哎……」
短暂的欣喜,烈的悲愤涌上石锁亮闪闪的眸,眸瞭焉,少年的愤怒格外有力。
「俺也忘不了,赵大娘,李伯伯,常婶给俺的粥……他们走了,俺记着,永远记着……那帮狗养的杀得了人,杀不了俺的心!」
小赤脚悲恸地拍了拍,长叹一声。
「没事就好,兄弟,你没事就好,你娘咋样?」
「俺娘……」
石锁想起那葫芦似的影,脸刷地红了,小赤脚经了人事,自然会心一笑。
「俺和俺娘就住在后山,俺打铁卖钱,上山打猎,俺娘就在家给俺衣裳……白天夜里都忙……好的。」
石锁挠了挠,憨厚地笑了,石锁是那种很普通的男孩,但笑起来很讨人喜。
「对了,石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