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燕怎么知那个房？”

路成国看了几就不自然地收回视线，没好气地看着她：“你不要为难我。”

“苗苗，你别我。”

路成国：“我说的，怎么了？”

这是她活了这些年说得最恶毒的话，恶毒得以至于面前的这个男人都脸都变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样不行。”

“你把我妈救活。”

“天底不行的事多了！趁着妻生病去苟且就行吗？你当初觉得那样可行，那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最先开始的人不是你吗？”

后背上的书包好重啊，有一座山那么重，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被压的不过气了。

“你回去吧，我们当作互不认识行不行？”她努力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说。

路苗：“是你在我！”

路成国。

路苗：“为孩准备的？”

坟墓里的主人和她在世的时候一样，沉默着。

“你别无理取闹。”

十几岁的时候很难，以后是不是更难。

“……”

他里伪装来的镇定渐渐褪去，破土而的是压制不住的怒火，他很少有这样被多次反驳忤逆辱骂的时候，能忍到现在，已是难得。他忽然狠狠地把手往旁边的墙上一砸，一声骨肉和泥的撞击声十分笨重：“我再说一次，你把那个房给我。”

窗外，万无言，月光的尽，一个突起和往日一样呆在这里。

路苗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路成国的表一变：“你怎么说话的！”

无理取闹吗？

突然――

秦淮诧异地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人。

她突然很疲惫。

路苗面红耳赤地冲到窗边，唰的一推开窗，指着窗外，对着路成国说：“那个房是我妈留给我的，你想要，行，你问问我妈同意不同意。那儿，看见没有，小坡上那个鼓包就是我妈的坟，你应该没忘，你站在这里，对着她问，你问她愿不愿意把房给你！”

一时间剑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空气仿佛带有实质，压得人不过气来，两个人面对面，都在剧烈地呼。

人活着怎么这么难。

路苗的绪又一次爆发了，她晕目眩地大叫：“你走，我绝对不可能给你！”

路苗气笑了：“我为难你？是你在为难我。”

路苗瞪视着他，毫不顾忌，毫不收敛，恶狠狠地骂：“我没有偷偷回去趁她睡觉给她一刀都是因为我知我不能因为一个垃圾浪费时间，我恨不得她死，要是她的命能换回我妈的命，或者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任何牵挂了，我立刻就去。至于你，你在我这里，和她判一样的罪，甚至更重。她没有伤害她的人，但你有。你懂吗？我没有什么不是因为我承认她，也不是因为我要祝福你，我只是不想被屎粘到手上，我恶心你们，恶心死了”

路成国：“我怎么样可以弥补你？你说个要求，我尽量。”

她很真诚，但路成国的脸变了。

路苗怒极反笑：“你们俩真是绝，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敢拿来给向她投诚，她居然也敢厚着脸要。你们俩，贱到一块儿去了。”

可是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了。

一个人顺着楼梯走了来。

想要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