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苦,心里的空好像在漏风。
每次,每一次只要和路成国接,她就会像现在这样,血都冲大脑,神经绷紧,太阳动。
不知你有没有验过那种觉,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心,只要有一个人和你发生了接,你整个人就会发生变化,像是发疯了一样,想咆哮,想怒吼,想一个人痛哭,也想当着所有人痛骂他。
可是……
她看了一会儿,收回手,捂住自己的脑门。
“苗苗,你再好好想想,爸爸真的需要那套房,燕燕快生了,你把房给我吧。”
他们不。
路苗看着亮起的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了它。
路苗乱七八糟地想了很久,直到一风从窗外来,风里带着田野的气息。
路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又一次拿起手机,打开一个邮箱,开始给一个朋友写信。
手机的屏幕又亮了,一条信息现在显示屏上。
她宁愿把墙都砸碎,把每块砖都扔河里,也不会让一颗石儿成为那对狗男女巢的一分。
路苗觉得渴,她拿起杯,喝了一,没用,放杯的时候她不自觉地用力,狠狠一放,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刺耳的声音。不够,这样很不够,她想把杯摔在地上,想狠狠地踹桌,甚至想拿把刀去找路成国。
路苗的太阳那里好像被谁砍了一刀,刺痛,她几乎是起来把电话掉的。
路苗从手指开始活动自己的,想要把自己带回她正常的节奏之中,她原定的计划是什么来着,对了,她要写一张数学试卷,试卷被她放在书包里,她要把它翻来――
一天的学习生活安排的十分紧凑,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了。
一个急促的男声从手机里传:“苗苗!你居然把我拉黑了,我还是不是你爸――”
吼,第二章重写完毕~
路苗看着那条信息,直到屏幕熄灭。
就在这时。
洗完澡,路苗回到屋,正在发时,她的手机忽然屏幕亮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来自路成国。
“望舒:
一个长期冷暴力,并且在妻重病时期轨的男人应该直接死,不是吗?
路苗飞快地收拾东西,着急回去洗澡。现在正是八月旬,暑气未消,待在教室一天,她上的汗了又消消了又,一天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浑发馊。
他想让她房给他当婚房,哈,想什么呢,那是妈妈留给她的。
☆、第3章
不要这样,不要为了和他斗争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和野兽斗争的人自己也会变成野兽,她不能那样,她要控制自己,她有自己的远大前程,她只要不理他就行了。
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像是一瞬间被燃的汽油,无数的绪翻腾起伏,所有的破坏和恨意一瞬间都涌上心,一团炽的火焰灼烧着她。
路苗偏朝外看,视线的尽,月光田野在起伏,有些突起格外地清晰。
不能这样,不能再因为他影响自己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好像有什么怪会从里面爬一样,与此同时,她住自己的手掌,呼急促。
他们只地狱。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