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燕不甘示弱,握住鸡鸡儿拧了两拧。
又玩闹了一会,燕猛然想起明天还有「老古董」
教的算术课,还是珠算,便着急忙慌地拿课本,看着老师留的题目,几串长的比昆哥的鸡巴还吓人的数字歪歪扭扭地列着,加减乘除,比那话儿讨厌多了。
燕又从布包李拿了算盘,嘁哧咔嚓一卟愣,又嘁哧咔嚓一卟愣,潇洒是潇洒,可也彻底愣在当场,半天扒拉不开一个珠。
「咋?要用功了?」
周昆还是持写完了字,转过看向炕上对着书本发呆的燕。
「明天有个老古董的课,俺不交功课她打俺手板哩……」
燕为难地扒拉着算珠:「莫说交一份作业,加上假期没的,俺明天都得给他,这不是为难俺吗…」
燕愁的小嘴噘得都能挂住茶壶了,把周昆逗乐了:「该,叫你不写功课。」
「又不是俺主动不想写的。」
燕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肚到:「俺儿说,他也不功课呢。」
燕挟天以令诸侯的劲儿让全家都拿他没办法,更别说宝贝燕宝贝得都要上天了的周昆了。
「那你别,等着明天老师罚你吧。」
周昆披上衣服去打搽,回来就看燕带着让人又又恨的神采,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
燕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懂得何时示弱,懂得向谁示弱,周昆着,燕就这么一直睁着大睛,耷拉着眉地盯着周昆,把周昆盯得心里发。
「咋啦?有事就说呗。」
周昆完,端起铜盆把手巾湿,伺候起燕来。
「俺不想写功课哩……俺不会,咋整哩……」
「你上学,不听活该,难
不成让俺替你写?」
「嗯嗯嗯嗯嗯!」
燕的睛里些狡黠的光芒,笑着不住地。
「俺咋替你写?俺又没上过学。」
周昆觉得燕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意思,莫名其妙。
「可你会珠算呀!」
燕把课本和题本推给周昆,周昆扫了几,自己确实会,和老李师父教的算经相差不多,别说用算盘,周昆珠转了几转就把上面的数都算得差不多了。
「俺不写,娘叫你认真读书呢,你不读,活该哩。」
「昆哥,就这回,俺以后一定认真念书……俺知错了,读书老重要了……」
「这,好吧,你保证。」
「俺,俺的脑笨,尽量吧。」
「哎……成吧,总不能把俺妹难傻吧。」
周昆笑了笑,摸了摸燕的小脑袋。
「俺昆哥最知疼呵人了!」
燕扑到周昆怀里,良久都没撒开的意思。
「俺要写题了。」
「俺搂着你写。」
「哎……成吧。」
燕跟只小猴似的挂在周昆上,周昆平铺课本,抓起算盘哗哗地把算珠对齐,崩豆声少,刷刷声多,半个多时辰就把燕积压的功课都写完了。
「咋样?」
周昆昂起,得意地问到。
「字儿还行吧……」
燕抓过课本,地瞅了两:「和印上去的似的,真气呢,反正俺也不会,你问噶啦哈都比问俺。」
燕心腹之患得解,舒了气,对着周昆的大鸡巴张开了红艳红艳的小嘴儿……周昆起得比燕早,看着天光蒙蒙亮,周昆给睡没睡相的燕盖上被,起床洗漱拾掇,差不多了,便穿好衣服,要奔伙计院儿里找贺老四练功去。
鸿来饭店的后院是给蓝家人住的,饭店里其实还有几间客房,和后院隔着一个带空地的小中庭,中庭虽说是住伙计的房,可到饭店工的学徒伙计大多都在城里有家,因此中庭也只住着几个信得过,家离得又远的老伙计,老伙计这两年都在附近置办了家业,这里就几乎只住着贺老四一个人,基本算是蓝家的邻居,贺老四没事也帮蓝家收拾收拾中庭里的房间和摆设,也算举手之劳。
蓝三叔和贺老四走得很近,用他的话说,贺老四不是坏人,只是过一些不好说的事罢了,除了周昆和蓝三叔几乎没人和贺老四相熟,但就是因
为对贺老四人品的信任,蓝家才默许贺老四把中庭当自己的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