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垂首遮住隱忍的神。

        蓮實誘哄般地：“不如繼續維持家人的關係吧，這樣我就會永遠陪在卡卡西的邊......”

        ‘但這樣在你中，我永遠都只是一個孩吧’

        卡卡西心中思緒翻湧，看著對面的人輕聲細語，彷彿在哄小孩一般的姿態，心中的枷鎖在這一刻被他完全掙脫。

        他難以忍受般地握住蓮實的手腕，注視著他的雙：“那就來試試看。”

        卡卡西不想失去他，卻也無法忍受自己永遠被他當作孩般對待。

        “什麼？”

        “我是說，至少要試試看吧...或許最終是我讓你捨不得離開我。”

        “讓我試試看。”

        他複述一遍。

        卡卡西欺上前，親了一蓮實的唇角，蓮實躲閃不及，被他親了個正著。

        蓮實回視卡卡西的目光難掩錯愕。

        “卡卡西，你...”

        蓮實捂著嘴，想要推開他，卡卡西卻將臉貼到蓮實的膛上，側耳去聽他的心聲。

        “你的心分明比平時快速了不少。”

        卡卡西抬眸，底盡是笑意：“你的心在為我動。”

        他控訴：“你明明就對我有覺...既然是渣男，就別推開我啊！”

        蓮實這是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他皺著眉，乾巴巴地說：“我還有其他人......”

        “我知。”卡卡西說：“宇智波止、還有湯之國的傢伙對吧？”

        “我還記得小時候，你上偶爾會帶著一特殊的煙味，很好聞，清新中帶著一絲薄荷的涼...但自從父親死後，我就再也沒在你的上聞到那煙味了。”

        卡卡西淡淡地，“就算當時不明白，現在的我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孩了。”

        “你從湯之國回來後，上又帶著那煙味了，雖然隨著時間的逝味變得很淡，但是帕克卻聞得來。”

        卡卡西的神夾雜著一絲痛苦，他拉過蓮實的手，一個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他的手腕上，力甚至比蝴蝶停留在指尖更輕柔：“既然他們可以，那麼我也可以...我已經不打算再忍耐去了。”

        “至於其他人...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心甘願放棄他們的。”

        5.

        好不容易哄走動不已的卡卡西，蓮實疲憊地嘆了一氣。

        他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巧克力，眉頭緊鎖，帶著揮之不去的憂愁。

        “...回去後隨便給誰吃掉好了。”蓮實低嘆。

        反正蓮實是絕對不會碰的。

        他再度嘆息一聲，又回打量了好一會兒神態木然的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