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我帶著小尾巴飛段回到了木葉。
不知dao卡卡西是不是註定跟我的弟zi八字不合,他們甫一見面,便展現chu了互看不順yan的勢頭。
卡卡西彷彿變回了尚未被帶土開解前的他,冰冷執拗、說話也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飛段則是嚷嚷著“啊啊啊不知dao爲什麼看這個銀mao好不順yan”,就想拿黑矛去扎卡卡西。
幸好天才上忍的實力不是蓋的,近來又經歷了一番刻苦的修行,他的體術比起只是長年與普通人廝殺的飛段gao的不是一星半點,卡卡西溜着飛段就像是在放風箏,飛段上竄上tiao半天,累的氣chuan吁吁就是打不到卡卡西。
而卡卡西就會如同嘲諷般的冷呵了一聲,讓飛段很快就重新填充了怒火,甚至架起了血腥三月鐮就要去砍他的大長tui。
這場景看得我心累。
於是我拉着卡卡西到一旁,想要問清楚原因。
卡卡西是個溫柔的好孩zi,怎麼會無緣無故針對飛段一個小孩zi?
卡卡西支支吾吾半晌,就是說不chu正當理由,最後孩zi氣地抱臂哼了一聲:“如果我說,沒有理由,就是單純看那小鬼不順yan呢?”
我轉shen就走,今天怕是問不chu什麼了,還不如先去安頓好飛段,不然晚上住在旗木宅,估計又是雞飛狗tiao的一夜!
卡卡西慌亂地拉住我的衣袖,我回頭看他,搞不懂他幹什麼突然攔住我。
“想說了?”
我左思右想,也只能想到這一個原因,不然難dao是家裏醬油不夠了,要我順路去打個醬油不成?
卡卡西點頭,冰霜碎裂,神qing看上去就像是快要哭chu來一樣。
我問:“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這麼抵觸飛段?”
“他...很像幾個人。”卡卡西遲疑了一會才終於開kou:“帶土的活潑鬧騰、父親的銀髮、還有我的冷酷......”
他失落地垂眸,顧自沉浸在莫大的苦痛中。
敢qing你是覺得我把飛段當成了替shen啊!
我一言難盡地盯著他好一會,還是搞不懂卡卡西的腦回路。
我輕咳一聲,認真地說:“飛段並非他們的替代品。”
“我知dao,但我擔心帶土會被你的新弟zi所取代......”
想到這裡,卡卡西就一陣惶恐。
他無法接受帶土被他人所取代,帶土已經死了,卡卡西是帶土的墓碑,所有人記憶中的帶土則是帶土曾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明。
而蓮實則是帶土生前最重要的人,要是讓帶土知dao自己在老師心中的地位被新人取代,怕不是得在地xia偷偷抹yan淚。
“我們不能忘記帶土。”
卡卡西攥緊手中的衣袖,他緊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語調猶如泣血。
我無語,帶土的心臟可堅強了好嗎?雖然他也的確看飛段很不順yan,但他很有容人之量的,三番兩次的被飛段刺殺都沒xia死手。
“我沒有忘記他,帶土一直在我的心裡。”
我說。
“飛段並非替代品,也無法取代任何人,他僅僅只是「飛段」而已。”
1.
開門見山地好好談了一xia後,卡卡西似乎被撫平了內心的不安,他不再尖銳地針對飛段。
但他還是不樂意讓飛段住xia。
畢竟這裡是旗木宅,所以卡卡西說了算,我只好讓飛段寄住在隔bi阿飛家,阿飛倒是大呼小叫了好一陣,覺得我要給帶土找替shen。
他充滿戲劇xing地哭著抱住我的大tui,就算帶土不是當年那個可愛的小豆丁而是苦大仇深的大Boss,也求我不要拋棄帶土。
...你是帶土的娘家嗎?!
我微笑地將他種到了土裡,複述一遍當天對卡卡西說的話。
“知dao了嗎?阿——飛?”
尾音被我拉長,充斥着未盡的威脅之意,大半個shenzi都被埋在土裡的阿飛只louchu一顆頭,可憐兮兮的點頭表示自己知dao了。
“噯,真是,爲什麼每個人都以爲我是要找替shen呢?”我鬱悶地說。
“因爲蓮醬看起來實在是太寂寞了吧。”阿飛冷不丁地回dao。
寂寞嗎?我狐疑地瞥了他一yan,“還好吧,我有你、帶土、卡卡西,大和也常常來找我玩,就連朔茂都在我的shen邊,到底哪裡寂寞了?”
阿飛也說不上來,他說:“我只是如此覺得而已,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