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和他一起任务的时候在想,被他帮忙包扎伤的时候在想,一起经历某些片刻温的时候也在想,想得……心脏都疼了。
诸伏景光无意识攥紧了膛的布料,好像隔着一层安抚自己那颗躁动得疼痛的心。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影山步,透着异样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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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看着诸伏景光愣愣的模样,想着这样应该算是哄好了……吧?他有不适应现在这种深夜谈心一样的氛围,故作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这一移就看见了景光上
(天知他看见了什么,我懒得想)
(过一波步酱推理)(快到掉)
苏格兰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但是谁又知他是不是故意这样一个破绽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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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很快在脑海中串联起了事的全过程,一旦走误区开始思考,很多之前的未解之都豁然开朗。
恢复中的大脑就像被一带着电的鞭中,破开全混沌。他无意识地屏住了呼,直到觉轻微的窒息才轻轻吐一气。
景光回过神来,看见影山步盯着自己的模样,好像在看自己,又好像只是盯着虚空。
他有些好笑,以为影山步是后知后觉地因为之前那个算不上吻的吻羞涩:“怎么,现在知害羞了?”
苏格兰已经习惯了作为诸伏景光思考,这种况【诸伏景光】开玩笑也是压对影山步的担忧,希望能让他放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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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能觉到背心渗的冷汗汇聚成滴划过肤,他觉到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从里面淌滴滴血泪。他想要哭泣,妄图质问,近乎崩溃。他想揪着诸伏景光的领问他难一切全是可笑的圈套,只有他一个人像小丑一样相信自己寻觅到了黑暗里的真。他想现在,立刻,上用枪打碎诸伏景光的,却悲哀又荒谬的仍旧担心,近乎幻想一样担心那个里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被叫【景光】的真挚灵魂被他一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此杀死。
但是在这一切之前,本能的压抑了所有爆发边缘的负面绪,熔岩还未沸腾就被冰冷的理智凝固成最丑陋的姿态,从此所有的伤都永远封存在鲜血淋漓的那一天。
他想象中的事全都没能发生。现实里,影山步朝着景光笑了起来,弧度一如往常。
他捶了诸伏景光一,因为手腕脱力而显得有轻飘飘的,笑骂:“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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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本人都惊异于自己此刻的冷静,甚至说冷酷。他的心脏还在幻痛,从那一刻起一直搐着痛到现在,但是他却带着这样的疼痛向着苏格兰微笑,同时思考。
影山步凝视着苏格兰的蓝睛,脑里却在思索如何在稳住苏格兰的况传递消息,仔细斟酌如何将利益最大化,该用哪种方式才能把苏格兰对自己的买个最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