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这件事背后不妙的义。
景光真的很兴,他可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么一个绝妙的机会,影山步被组织追捕时藏匿的那个地方只有他和安室透知,那么现在被捉住的可怜小狗到底会不会怀疑是亲的“红方卧底”背叛了自己呢?
他又会不会意识到所谓帮助他的警方卧底从到尾都是一个甜蜜的骗局?
不是怀疑还是信任,诸伏景光都实在是……期待极了。
来之前诸伏景光已经打好了招呼,关闭了监视,波本也被其他事绊住了手脚赶不过来,接来几个小时都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他收敛了笑容,神慢慢变化成一种压抑着的忧虑,不影山步到底意识到没有,至少在彻底扯破之前,他还要继续演去。
确保自己的表现的绪完符合一个担忧朋友的卧底,并且影山步醒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也足够舒适,诸伏景光把带来的药慢慢注了怀抱中那人黛青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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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得到渴求已久的药之后那种灵魂都安静来一样的觉。
一切的苦难都渐渐离他远去,曾经在狂的用刮刀一剜着筋的觉被药重新溶解消失,疼痛就像被玩安抚的小孩一样乖巧沉眠。
影山步先是觉得安宁,随后是平静,最后是死寂。
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但又好像是被神明温柔地注视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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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见影山步停止了不自知的痉挛,瞳孔慢慢聚焦,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好像是承受不住压抑的绪似的,伸手想要抱紧影山步,但最后他的手却只是虚虚地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那力度轻得就像是碰一个被勉拼凑起来的瓷。
“步……没事了,这里没有组织的人。”诸伏景光扯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们让我来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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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知这个理由烂极了,然而他已经有玩腻正义卧底的游戏了,他在舍不得信任他的乖乖影山步的同时又对推测中知被欺骗的影山步。最终决定演最后一场正义卧底的戏,毕竟刚刚注完药的几个小时影山步的反应都会很迟缓,而且他本人在这里估计影山步就算想到了什么也不会表现来。
说了这么多,总结一就是,趁着影山步脑不清楚最后骗一骗他,享受一被信任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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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影山步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迟疑地吐诸伏景光的代号。
为什么是苏格兰?不该是被他背叛的直系上属琴酒过来拷问他吗?
然而不等他转动锈蚀的大脑得结论,他就看见诸伏景光那双天空一样澄澈透明的睛渐渐被泪充盈。
景光……在哭?影山步被那些令人心碎的光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被攥住了心神,把其他东西统统抛之脑后。
“诸伏?你怎么了?”影山步手忙脚乱地想要为他拭去泪,手指还没有接到景光的脸就被他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