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又，紧紧贴在肤上，比不穿还让人觉得羞耻。

于是尹童脱衣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前地激凸了。

她低着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对着女起的猥琐男。

这还仅仅是被周婵远远看着的况。

当周婵的手划过她的肩、侧，调整上的时候，尹童脆闭上了。

不断暗示自己，她看不见，周婵也就注意不到，即便后者将她的生理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激凸这种况在模特上很常见，周婵没什么意外。

反倒是看尹童的肤从脖颈红到耳，又从耳升到满面，让他有些匪夷所思。

虽然不懂人，但毕竟不是男，女动的状态他还是知的。

“你想睡我？”周婵忽然问。

尹童以为自己听错了，懵懂地睁开，见周婵正垂看着她。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周婵又问了一遍。

尹童这才忙摇了摇：“没有！”弯掰直太不德了！

周婵没说话，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也不知该怎么反应。

索绕到尹童后，继续埋调整裙。

尹童刚刚松了一气，就觉周婵的手摸上了她的背。

她躲了一，回就看周婵冷着脸。

“你背上怎么回事？”

我不是你的模特

尹童看了看镜中的背影，后心有一结了痂的疤痕。

原来周婵刚刚是在确认她背上的伤。

“之前不小心碰的。”她以为周婵是关心自己，“已经没什么事了，不用担心。”

周婵的脸却更加难看，调：“还有疤！”

“呃，可能还要几天才能消……”

尹童有些搞不明白了，周婵怎么忽然生气了？

“可明天你就要穿这条裙了！”

周婵看着尹童背后的伤痕，像看一块去不掉的污渍一样到碍。

“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的！”

尹童有些懵，猜测周婵可能是为她着想，暴伤痕确实不太好看。

“要不改一款式，不背……”

她还没说完，就被周婵打断了。

“我不是你的裁。”

在周婵的认知里，模特没资格对设计师指手画脚。

“是你没维持好自己的状态，不能穿这条裙的最佳效果，凭什么让我给你补救？”

尹童这才浑然觉悟，原来周婵是在斥责她。

斥责她受伤，导致这条裙穿在她上效果受损。

可问题是，她又不是故意受伤的――一件衣服难比她这个人还重要吗？

她平复了一绪，冷静来才问：“那现在怎么办？”

周婵焦躁地来回踱步，极力克制自己冲尹童发脾气。

他从来没有过定制，这次是看在温凌的面上才破例。

过去他都是设计先行，再挑选合适的模特。对于他来说，模特就是他的工，是服务于他的设计的。

一个模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哪怕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材，在周婵里都是对方的失职。

更不可能为了弥补模特的失误去修改他原本的设计。

“如果是之前遇到这种况，我会直接换掉你。”

尹童到非常荒谬，换掉？她是什么，工人吗？

也对，毕竟周婵和她不一样。

她之前一直把周婵当一个沉迷捉迷藏的孩。

竟然忘了，他是一个立足于社会多年的成年人。

他在他的领域拥有绝对的权威和傲慢，本不曾与她站在同样的度。

他站得，自然可以俯视她。

她无法改变对方的视角，但至少可以离开他的视线。

“好，如你所愿。”

尹童转回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周婵撑着门不让她。

“你什么？”

“我达不到你的要求，脱来还给你还不行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