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人多的地方总是难以让旁人听到他的声音,砚寒清极其细微的摇了摇,安静的等待旁人指责完转离开。
白衣青年也不说话,只站在他边。随即砚寒清:“这是我的医馆。”
“是的,”白衣青年笑,“我没有控制他们的心神。”
这句话砚寒清可以相信――所有的学徒上没有任何与平时不同的气息。也就是说面前青年以砚寒清的份让学徒们开的门。
他至今没有抬起看面前的人的脸。那张脸曾写满,将他抱起来,任凭青年此时多么圣洁,砚寒清仍旧会无意识想起那几日的荒唐。他眉心,终于问了自己的疑惑:“你……我们并不认识,你是如何找上我的?”
白衣青年:“魅香。”
这名字,用脚趾想,也想到是星移当初给他的那瓶白粉。砚寒清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星移要将他推给一个蛇妖……
魅香,想想也知是什么意思了。砚寒清的屁还疼,他往一旁挪了挪,划开与青年的界限,叹:“既然药已经解除,那你我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好走不送。”
砚寒清不是什么吃不亏的人……或者说他懒得去争抢什么,不涉及重要的事,他几乎没有心思去深接。包括现在的这名青年。
砚寒清心想,要换个地方居住了。
但是在换地址前,还是要将医馆的学徒安置好。砚寒清在等青年离开后,将几名学徒聚集在一起,仔细盘算了一他们的修习功底,将医馆交给了一名学徒,随后他站起离开了医馆……而后这片地带再没有现一名叫“砚寒清”的大夫。
砚寒清来的神秘,离开时也静悄悄的――他选在夜晚离开,锁好小院的木门,走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站在一个分岔。正在他纠结正确的路在哪里时,突然察觉一阵阴冷的寒风过耳边。白衣青年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月华洒在青年白的衣袍上,恍惚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雾光。青年双手合十,念珠在掌心微微发淡金的光芒,他的瞳孔裹着温柔的金光,笑着对砚寒清:“砚大夫,你想要去哪里呢?”
砚寒清:“……救命。”
平平无奇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大夫遇到一只蛇妖,他能怎么办呢?
好在他经常爬山采药,力勉跟得上,可惜在跑了几步之后便发现四周环境不对劲。砚寒清及时停脚步,环顾四周,却发现原本安静清晰的树林此时却起了雾――不用猜也能想到是谁的。
他转过,便发现白衣的青年远远站在那里,仍旧面带微笑,仿佛在看戏一般,在等砚寒清上前问路。
貌岸然,砚寒清转过伸手摸树,却发现摸在掌心时是实,糙的扎在掌心。他又茫然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一条陌生的小路,随后又向前走了几步,便恍惚敲到一名白衣的人站在雾中,但与那名青年不同,对方材窈窕,让砚寒清想起了几天前见到的那名女。
虽然这名女莫名现在雾之中多少有些诡异,但相较于那名青年来说,她对自己的威胁要低一些。砚寒清快步上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