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白蛇,现在,他甚至被一个男开了苞……
床榻被晃得嘎吱作响,巨大的将砚寒清包围,他趴在被褥之中,被人抬起,扩张用的膏化成一摊清滴在床上,像极了分来的。
砚寒清抖着手去抚前端得不到释放的地方,白浊在手上,又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他的大上,就在攀升之际,他只觉那人将,将他翻了个面。
砚寒清首先看到的是他的白发和额红的十字印记,随后是他陷的双目,此人紧锁眉似乎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白的衣衫松松垮垮,里皎白肤,整个人都恍如落凡尘的仙人――当然如果是他不曾抬起砚寒清的双再次去。
这一次再没有给砚寒清反应的机会,他仰起,咬住了胳膊,发一声细微的呜咽,被撞到某些地方时终于不再忍耐,哆哆嗦嗦夹紧面前的人,一在小腹上。
可是一切都还没玩,砚寒清只清醒了一瞬,随即再次沦陷,药的香味仍旧没有散尽,白蛇仍旧没有缴,得在他的搅动。过的肉柔紧实,更加动的搅着,就连其中青筋砚寒清都能依稀数清。
他恍惚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熟,随即被人紧紧握住手腕搁在两侧,新的一轮攻开始,滔天,烧尽满地。
混乱之中砚寒清除了他的息便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察觉躯被人抱着,有人亲吻他的唇角,一一轻轻的啄吻,腰疼得厉害,他不适得歪歪脑袋,一切又都安静了。
后来他又清醒过来,白发的人就躺在他的边,喂他几,随即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攻。连番的再使他没有什么可以的了,前端只溢些许浅的。他还依稀记得何时,有人前来敲门,问他医馆已经两天没开张了。
砚寒清嗓疼得厉害,心绝望的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墙,双搭在对方肩膀上。他医馆暂时不开……不……不开了……
至少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也不知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
荒唐的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砚寒清终于清醒过来时整间房屋都是一花香。再没有星移给的那瓶白粉的味。
但付的代价是连续几日的反复和砚寒清几乎要散架的躯。
白蛇已经离开了。
砚寒清趴在床上,四周以及他显然被人清理过了,但浑无法抑制地酸痛,他拿来镜查看后,哭无泪地扶着墙床,翻箱倒柜才找到一瓶能用的药膏,以一种极其困难的姿势抹完了药。
随便套了一衣服在上,砚寒清将床上乱七八糟的被褥拆洗,等忙完了所有的事,抬起便看到窗外夕阳渐落。白的被褥挂在晾衣绳上,随风飘起。砚寒清挽着袖直起,只觉腰酸背痛,脑门冒汗。
砚寒清不喜人多的地方,特意将住所定在了偏僻一隅。但又碍于大夫的份,他又不得不将医馆开在闹市中――此时已经几天不曾开门了。
重新铺好被褥后,砚寒清将整个都摔床榻之中,顿时一困意袭来,他翻了个,沉沉睡去。
或许是太累的缘故,等他再清醒过来,窗外早已日上三竿。的酸痛减少许多,他决定去医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