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杨燕南的声音传过来,“请问你找谁?”
“您还正值当年,总要找份工作的吧?”黎旭在想自己该怎么说才能显得这通电话不是那么突兀,“每天呆在一个地方,心态也会变差。”
黎旭抿了抿唇。“是我,杨叔叔。您最近过得还好么?”
“什么?!”杨燕南震怒,“真的是他?这怎么可能?警察找我调查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他们本没有过节,小周怎么会对启安手?”
第61章坦白从宽
“对。”杨燕南说,“原本还说要带你去看看的,现在也不方便了。等以后有机会吧。”
玄关那儿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黎旭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开始脱西装外套。
“找是找到了,不过周正不领。毕竟师徒一场,我是很想帮帮他的,可惜啊!真的可惜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好孩,心里拿他当儿来看待……”
黎旭:“……”
“何必等以后呢?”黎旭笑着说,“虽然您还在缓刑期间,但是基本来往还是自由的,警察不会限制那么多。”
黎旭:“您不回医院工作么?缓刑期间不会过分限制您的人自由。”
黎旭走公用电话亭,他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手心的号码,数字键。
“哦,小旭呀。”杨燕南笑着说,“托你的福,最近日过得惬意,觉像是提前过上了退休的日,哈哈。”
等杨燕南的绪渐渐平复过来,黎旭试探着开。“杨叔叔,我记得您说过,您和我父亲曾经在一起租过房。”
着卢晖对他说的话,黎旭要对付杨燕南?为什么?没有理啊。
“嘟――嘟――”
可惜黎旭没有站在他面前,所以看不见。
黎旭有控制不住自己凉薄的语气:“杨叔叔,周正杀的其他人,也和他没有任何过节。”
他把抱枕揽怀里,睡意渐渐地重新涌了上来。他想,就这样吧,顺其自然,他们想什么,想太多乱七八糟的真是烦死了。
“他落到这个场,也是他咎由自取。”黎旭说,“我听说警方已经破案,杨启安就是他杀的。”
这通电话打到现在,已经开始达到了黎旭的预期。不过有一他没有想到,杨燕南在得知了“真相”后,上就开始哭。
黎旭心:这真是演得一好师生,令人动极了。
杨燕南的笑声听起来有几分无奈。“就算医院还肯让我回去,我这张老脸也不好意思再待。”
如果此时黎旭站在他的面前,可能他会哭得老泪纵横难自已涕泗横撕心裂肺。
这句酝酿在心中已久的话终于得以说,黎旭有松了气的觉:“我很想知父亲的事,您乐意的话,周就带我去那儿看看,好么?”
卢晖把两个苹果切成一颗颗的小粒,菜刀剁在砧板上蹬蹬作响,别有一种节奏。切完苹果,他把小块用菜刀扫起来放榨汁机中,打开冰箱拿了一盒酸,揭开盖往机里倒。
他调整了一话筒。“上次您说要找律师为周正辩护,找到了么?”
“您别太难过。”黎旭本来就不会安人,现在更是一也不走心,“好在启安的案已经破了。真凶总是要伏法的。”
“哈哈,经过了这种事,心态想不差都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