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桑德文本不在乎是什么花,他缠着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花园,花园在阵法的,平日无人到访,连动都少见。桑德拉早上刚打理过的花朵在夜裡看似失去颜,只有沐浴着月光的少许幸运儿还绽放着鲜艳的彩。
“我们要去花园的,继续走啊。”
他知欧文不是嫌弃他或者什么别的,只是觉得那没必要,血族的心放不太多东西,他拒绝存在于别人的注意力中,只愿意将自己展示给桑德拉,给他唯一的人看。
他满怀意地欣赏着人动的姿态,手指顺着尾巴柔的肤摸索到前方,地玩着欧文的。
他咬咬牙,拖着背后肆意玩自己的魅,挣扎着走完了最后几阶楼梯。
桑德拉温柔地哄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一也没有手留。
被月光轻拂的青年有着清澈如宝石般的睛,金褐的长髮快要化作光飞起来了,上苍白的肤都像被妆扮上一层银粉,呈现着丝绒般的质。桑德拉满心意地捧起他的脸细细亲吻,连在因为慾悄
“继续,亲的,还有几步就到了。”
古堡的佈局和它的建成背景一样古老,地室通常只有仆人,连通地室的楼梯便建在了靠近厨房的位置,来后拐一个弯就是后花园。
这只是正常人类中的世界——两个夜视能力极佳的黑暗生中,花草和彼此的影一样明晰。欧文被带到一石桌前,那裡月光正好,当他想起桑德拉现在的夜视能力与他不分上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副打扮在他中会是个什么模样。
这花香有些复杂,桑德拉闻了闻,正在亲吻欧文后颈的嘴糊地问:“…什么花?”
不,它还不是最大的……
他的脸刷地浮上了羞赧的表,现在的他好歹也快习惯了桑德拉的恶趣味,知自己的犹豫只会变成「拒还迎」式的诱惑刺激到魅的兽,只好忍耐着捂紧衣服的动作,大方地让桑德拉看个够。
血族和魅都不吃正常的人类,厨房早就被改成了香提炼,从后园送来的花会直接被蒸煮或油浸原香,这些芬芳的气味无论再如何密封清理都会残余一小份,两人刚一去就闻到一阵隐约的花香。
“不…桑德拉…让我……”
桑德拉确实快要看傻了…欧文很少愿意在外合他,某方面残留着羞涩保守习惯的血族愿意在黑暗中偷偷亲吻他,或者在冬天的街上靠着长衣袖的遮掩牵个手,甚至床上在被单之主动一蹭蹭他,却从不喜在人前地展示两人的意。
一隻手,从伸包住自己的…即使在正常况都是幕气十足的景,现在更是让血族羞的脸上泛起粉。
就像他现在的一样。
这段路欧文走的很艰难,他最走一级台阶桑德拉都会握着他的尾巴摆,巨大的堵一开始还不听使唤,但渐渐地随着变的柔、足够湿了后,它小幅度地前后挪动起来,欧文不得不再次停,一边忍耐的动,一边叹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着被尾巴撑开的,像是一种餐前的前奏。
欧文轻着侧着和他接吻,同样糊地回答:“紫丁香。”
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欧文忍着脚,扶着墙慢慢往前蹭。上的外袍太薄,无论谁往他前面看一都能发现他的已经完全起了,它将衣服撑了一个小包,分的些微将丝绸染成了透明。
他再次想起了昨晚被桑德拉的手臂填满的觉,实际上过量的刺激并不全都是快,它有一份是难受的,只是…就像咖啡的苦,柠檬的酸,有时候这份难受也是受迎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