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闻言瞪着他半天说不chu话来。
但他没犹豫多久,稍作平伏后便侧过shen,支起已经被快gan刺激的发ruan的手脚,勉qiang地像动wu一样趴跪在桌上。
zuo好之后,欧文回tou朝桑德拉挑起眉。
一回tou他便迎上了桑德拉yan中的慾火。se慾深重的驱mo人明显也已经在沸腾边缘了,男人cu重的呼xi掠过欧文的pi肤,在他的目光中欧文彷彿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gen本gan觉不到石桌的寒意,只有那guntang的视线在shen上一dian一dian挪动,连最昏暗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后xue烧的厉害,欧文羞得手臂都在发抖,于是在一隻手拍上他的屁gu后他终于忍不住像被什么guntang的东西燎到一样叫了chu来。
失控的声音立即被主人压制xia来,尾音变得又脆又颤,几乎要消失在hou咙间。桑德拉不满地一手rou着他的屁gu,一手抓住尾巴的genbu晃动,直到满意地听到声音又gao起来,零零碎碎地响遍了这片花园。
“舒服吗?”桑德拉不怀好意地问,他盯着从gao叉后摆中louchu的尾巴,mao绒绒的尾巴正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就像真的一样。
“………舒服…唔…”欧文闭上yan微弱地应了他,他没料到桑德拉又紧接着问:“屁gugan觉怎样?你喜huan你的尾巴吗?”
“…………”这dao问题已经超过他的心理底线了,欧文憋的脸红都答不chu一个字,忽然尾巴连带裡面的巨wu被往裡ding了一xia,刺激他又是啊一声,两手一ruan趴在了桌上。
他把脸埋在手臂间借着髮丝的遮掩,忍住xiashen的sao动在桑德拉给他来第二xia前喊了chu来:“…脤……裡面…很胀……”
“嗯,原来如此,尾巴呢?”
欧文几乎要哭chu来,他知dao自己这副样zi有多放dang,可是……在桑德拉yan前的话,他还可以再放dang一些。
“………太cu了…桑德拉………我想要……我想要你的…”他捂着脸,声音不能再低了,可是在安静的夜裡这dian声音仍然还嫌太大,起码他自己就觉得羞耻的过份。
“我也想要你。”
shen后的驱mo人放开了他,他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石桌上献祭一般、浑shen却沾满淫慾痕迹的血族一yan,将这副mei景刻ru脑中,然后才脱xia了自己shen上的衣wu。
欧文从视线边缘看到了louchu浑shen肌肉的桑德拉,然后他发现对方走到了他yan前,外形狰狞的xingqi已经完全bo起,正好ding着他的xia巴。
“tiantian它。”桑德拉低沉地说。
变成魅mo后,桑德拉shen上最大的改变便是这gen肉棒,它从一gen人类尺寸中中等偏大的大小生生变成了一gen肉制的凶qi,圆hua的冠bu变的更突chu,隐约还有一dian棱角,冠沟长chu一圈细微的肉刺,xia面的棒shen佈满青筋,每一gen都山脉般蜿蜒隆起,靠近genbu的bu份还有个微微膨大的「结」,每次欧文都被这个结折磨的不浅。
重dian是,它的颜se变成了人类绝不会有的紫红se,倒不像人类中使用过度的那种黑紫se难看,更像一些兰花肉质花ban的暗紫红se,让人看到第一yan就想到了「淫慾」两字。
这样一gen凶qiding在xia巴chu1,谁都会gan到巨大压力的。欧文窒了窒,那件事之后他也不是第一次替桑德拉kou交,不过近距离见到这玩意,他还是想gan叹,幸亏血族的ti质够qiang,不然他肯定死的很惨。
他伸手握住它,伸chushe2toutian上了形状凶狠的前端,以他的嘴大小gen本吞吐不了,他只能一dian一dianxi啜,然后在桑德拉re烈的目光xia一diandian放松xia巴,勉qianghan住了冠bu,让它抵在she2tou上。
桑德拉伸手抚摸他的tou髮,他微微ting动,用dingbu磨蹭欧文的she2tou,gan觉到他艰难的移动着,用she2尖一diandian安抚kou裡的巨wu。
仅仅如此,欧文就觉得koushe2酸麻,上腭被撑的难受,如果是一般人类的话早就快窒息了。
桑德拉没为难他,他只留恋了一会就将自己凶qichouchu来,在欧文因为心理因素chuan气的时候用那分mi着淫ye的前端蹭了蹭他脸颊,逗的欧文朝他louchu一dian獠牙。
他立即对准欧文的嘴唇亲上去,分享gan1净他嘴裡残留的腥膻味儿,讨好地笑了笑。
“我想念以前那一gen。”欧文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
“那我只能往上面倒dian红酒了。”桑德拉调笑dao。
他绕回欧文shen后,再次把脸埋回他的tunfeng中。这次他准备上正戏了,一边重新温nuan变凉了的湿痕,一边扯住尾巴的genbu,开始用那杵在裡面整整一晚的巨wu作活sai运动。
“啊……”
欧文红着脸,无力地塌xia腰肢,他抓着桌zi边缘,gan觉tinei那玩意就像tou被困鱼缸的鲨鱼般折腾着。他呜咽着忍耐,待它来回衝撞遊走了数十xia后,changdao便渐渐松ruan开来,再也不能束缚住它的动作了。
这时候的欧文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心裡也知dao那玩意必须得bachu来,于是也没喊桑德拉住手之类,只是一味地小声哼叫。桑德拉听着他的声音被他叫的两tui间的凶qi都在发痛了,他扯着尾巴,将它推jin一些,伸chu手指去扩张那圈如主人一般羞涩的括约肌,又竖起尾巴在xuekou蹭了一大圈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