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明显对他的话有意见。可纠结了老半天，忍着没说。

“猜到了，害我被她叨叨了好久，你真是到坑害我，”许熙然说，“继续说。”

“杨琳都把你拉黑了，你去说什么，”方默小声嘟囔，“他后来也造谣我，也没跟我歉啊。”

没事找事，欠揍至极。

方默看着他：“那怎么办嘛。”

这可真是一笔烂账。

“有什么想法就提。”许熙然说。

许熙然愣了一，问：“为什么要这么？”

“……”

许熙然还是叹气：“你怎么歉，也只有我知你说了他什么。难不成你还特地跑去告诉他，我半年前在许熙然面前造了个谣，现在来跟你说对不起？”

“……你害我误会人家了，我后来对徐教授很不礼貌。”许熙然说。

“因为……因为……”方默支支吾吾，一脸难以启齿。

“我把他骂了一顿，”许熙然说，“就因为相信你。”

这么看来，当初两个人会假扮侣，而被边所有人误会是一对，全是方默一手促成的。方默无疑是一个充满执行力的编剧大师。

“对不起。”方默再一次歉。

“还有……杨琳，”方默继续交代，“他没摸过我，我乱说的。”

许熙然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摇了摇，又问：“还有没有别的？”

许熙然立刻睁大了睛：“你污蔑他？”

“你怎么那么能耐呢？”许熙然简直哭笑不得了，“一个人把剧本全写完了。累不累啊？”

许熙然着实惊讶了：“什么意思？”

方默小幅度地了：“嗯。那时候你把你们班花介绍给我，我是故意没和她好好聊。”

“还有就是……邹瞬一直知我喜你，”方默说，“我们那时候是……是故意在你面前装的。”

跟我有过别的接。”

就说，因为一些误会，当初才会对他态度不好，很抱歉。

“他喜你，”方默说，“我们那时候不对付，是因为都喜你。”

许熙然也不，就这么低着看着他。

“为什么啊？”许熙然问。

“再说，你要是去找杨琳，刘小畅心里肯定不乐意，”方默抬起手来，用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他有一把你当假想敌。”

“……我去吧，”许熙然说，“正面起冲突的是我，我去跟他歉。”

“我不想他和你亲近，他别有用心的。”方默说着，顿了一，又用稍小的声音补充，“……因为我也是嘛。”

“因为……想要你关心我，”方默终于说时面红耳赤，“希望你能多在意我。”

方默没吭声。

方默咬了一嘴唇，似乎是了决心：“我可以去歉。”

方默没吭声。他原本笔直的背脊微微弯了去，像是试图把自己缩得小一。

许熙然原本还想问，你到底图什么呢。话到了嘴边，咽回去了。

“他故意在你面前装一副喜我的样，”方默低着，“然后……然后我……又和你商量让你假装吃醋……”

许熙然叹了气：“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