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朦胧地看他,盯着他愤怒又妖异的脸看了半晌,突然推倒他,重重地亲上去,把自己的嘴唇磕了一些血。疼痛却好像丝毫没有叫他清醒,反而更让他沉迷在这种畸形又突如其来的望里。贾诩的神皲裂成慌乱,他一面拼命挣扎着保护自己的衣服,一面喊:“郭奉孝!你、你快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折辱我……”
他生前和郭嘉在一起时,还是个容易磕磕碰碰的人,现成了一缕幽魂,反倒叫郭嘉毫无顾忌了。这醉鬼突然放开了他,自顾自爬了起来,贾诩正松了一气,捡起拐杖扶着墙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郭嘉又将他的腰一揽,转了半圈把他摁倒在餐桌上。
贾诩差一气没上来,再回过神来,郭嘉已经把他的上衣扒了,低在他锁骨上咬了一。
“嗯、不行……”郭嘉完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面更过分地将他死死抵在桌上,埋在他的颈窝里,一面伸手拉开了储柜的屉,摸了一,语气里是混乱的狂,“文和、嗯……?晚上用的什么浴……”
贾诩要被气死了,然而完全反抗不得,屈辱地被他扒掉了,伸来一裹满了的手指。更屈辱的是,他发现自己真的了。
于是他开始担心起这醉鬼能不能起来,还是喝醉了耍酒疯,将他玩一顿便撒手不——墨菲定律总是那样的准必到,就在他这个念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郭嘉呼一重,倒在了他的上。
贾诩:“……”
他推了推上的郭嘉,完全陷沉睡的成年男人的重量实在很沉,他只得手脚并用,笨拙地把郭嘉踹了去,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了浴室。屁里面残留的黏黏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然而郭嘉将这捣得极深,他只得歪歪斜斜地挨着浴室的墙角,缩着肩膀,伸手去导来,心里恨死郭嘉这醉鬼了。
明明是自己发酒疯还要来照顾他的屁,照顾到一半又撒手不了,要这死人有何用?贾诩越想越气,又想起先前的日。难怪他住回自己的公寓后,他便觉得在床上郭嘉对他越来越不顾忌了。毕竟是个死人,不会碎了,原来这不是错觉。
那日郭嘉像往常一样好了晚饭,与他一起吃饭歇息,只是在睡的时候突然将他压倒,不不顾地就要剥他的衣服。那时的贾诩尚不理解郭嘉中的狂为何,只是有些迷茫,又有几分无奈,只是反抗不过,也就随他去了。
如今想来,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吧。
郭嘉一定以为他已经死了,才会在看见他的一瞬间那样掩饰不住地讶异——嗯,一定是这样的。
那一天叫他受了些痛楚,但他心底又有诡秘的兴奋。从前郭嘉总是温吞漫长的前戏,用两指骨分明的长指、或是一条灵活的就能让他浑,还一直用漂亮话挑他的神经;但那日却截然不同,郭嘉将他死死扼在榻上,草草扩张了两就狠狠了来。这一撞很是猝不及防,贾诩握住他的肩膀的手猛地收紧,差叫声来:“嗯慢……”
郭嘉置若罔闻,倏地去,贾诩还没松一气便被他又一次重重地来,到了很深的里,破开了他意识绞紧的,又不遗余力地继续撞他,完全不给他息的余地。贾诩恍惚地窒息,险些溺亡在里,前一阵阵地发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模模糊糊地透一个郭嘉的影来。他伸手,指尖酸颤抖:“奉……”
郭嘉一吻上来,莽撞得不像他,磕破了他的嘴唇,那双兽似的金瞳被浸得浑浊。他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起来:“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