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古板,更是将看为实四字奉为圭臬,即使是自己的心思,或许也未能看清。
他轻轻地叹息:“文和,你不一样。”
是从来都不一样。
他的坦诚太令贾诩惊愕,抬就撞了郭嘉的目光里,那双金的睛里,清晰地倒映着贾诩的模样。但那坦诚稍纵即逝,郭嘉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手搂紧了贾诩的腰:“啊呀文和,一刻宵可值千金,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
贾诩还没有从郭嘉的话里反应过来,便立刻被拖着轻薄了好几:“郭……郭奉孝!”
郭嘉存心不让他再胡思乱想了,一改先前那不紧不慢、心存挑逗的模样,将他压被褥里撞——也顾不上市井人说的那些九浅一深的淫技,只顾越快攫取了贾诩还能说话的本事才好。贾诩汗淋漓,整个人止不住地轻颤,竭力不去想那响不断的黏稠声,还在那无望的抗争:“奉孝……你、你可要同我说清楚……!”
郭嘉有心逃避,即便他自己也觉着这实在不耻,仍然低堵住了贾诩的嘴,连同那些不论是质问还是呻的声音,都一并让它们沉默了,勾着贾诩上涌的望,借着唇相依,全然消散在亲昵里了。直到贾诩实在呼不上来,脸憋得通红,郭嘉才放开他:“文和,你的唇好……”
若是平日,他还得再加上一句,调笑他漂亮又乖顺,然而今天他及时止住了话,只是又要再一亲芳泽一般低去,在他的脖颈上留了一串带渍的牙印:“我是文和的……文和、文和别不要我……”
即便他的是宣誓主权这样幼稚的行径,嘴上却说得十分可怜又姿态低微。贾诩认不清自己的境,一边被吻得不住,一边还要抚这看似被伤透了心的郭嘉:“奉孝……”
他的面容在越来越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光彩了,郭嘉却似乎能看见他那秾丽的面容上淫态毕的模样:长长的睫被泪胡乱地一绺绺打湿,那双红瞳半阖着、倒映着自己的模样,那双被吻过的唇艳得过分。唔,郭嘉肯定,那漂亮的女孩的嘴唇是柔的,让他忍不住想长此沉湎。他又忍不住低去,尝尝那双柔的唇的味。贾诩却没有推开他,只是紧紧地阖上了睛,被吻得语焉不详、断断续续地唤:“奉孝……”
这一副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态,叫他们看起来像是心意相通的侣。贾诩心,他定然是发了昏生了病,才会这样想的。
贾诩难得地不知时日了。
好在第二日也是休沐日,睡到何时也不会有夫束。贾诩起时觉着自己更不适了,但好在上,衣裳也换过了。他转一看,郭嘉的里衣松松垮垮的,半被指甲挠来的红痕,而郭嘉本人则挨在床上瞧他,见他睁,便笑:“文和醒啦?”
对比前一日的惨烈状,郭嘉好像是终于自省了一番那十分不负责任的行径,昨夜替他沐浴更衣了才服侍他睡。贾诩想说话,声音却嘶哑得厉害,指了指桌上的茶壶,示意要喝。那茶是郭嘉早晨新沏的,温着刚巧好,贾诩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又不太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