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的私心,无法割舍的人,舍不得失去的文和。
这是郭嘉一直以来避而不提的话题,但也曾在无数个闹后又孤独清寂的黎明、甚至在病中昏沉的幻想里见过贾诩。
“……你对我了什么……嗯、郭奉孝……”
贾诩开才知自己声音有多嘶哑,险些说不话来,难得地磕绊了一。郭嘉立刻放了手,又笑得懒散:“文和醒了呀。”
郭嘉将贾诩乱糟糟贴在脸边的发整理到了耳后,托住他的脸,声音极轻而缥缈:“文和,你是我一个人的英雄。”
郭嘉心想,这样的贾诩很好欺负,但也让他有些不忍。
贾诩只是不停地低喃,说他好疼。
过了一会儿,郭嘉才将他放开了,转才瞧见了,后的也是郭嘉――害他陷癔症的罪魁祸首。
贾诩想转看个究竟,郭嘉立刻捂住了他的睛:“文和,不准看。”
碍,不得不慢慢来,诱骗着贾诩主动将自己完全交付来。两枚染上扩张后晶亮的痕迹,随着呼微微翕动,然而却紧紧地缩起来。
――不知为什么,文和后,那个与自己相似的人,明明就是自己,看着如此令人不。
于是郭嘉拿了少有的耐心,一遍遍吻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好一番折腾,才将两个都填满了。
贾诩的神深深陷在了壶关的战火之,那条血肉模糊的断成了他心之上永恒的累赘,日日夜夜痛彻心扉的记忆过于深刻,以至于此时此刻,某些被他死死压住不愿再回忆的东西趁着癔症破封而,死死攫取了他的神智,如此兴风作浪。
“……奉、奉孝。”
贾诩被夹在两人中间,被的同时,后的上了后的阳心。陌生而暴烈的快从四面八方涌来,叫
“从前总是很苦恼呢,只有我一个人,怕是不够满足文和,如今有两个人了。”郭嘉牵着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那儿隐约透了两的形状来,“文和,你自己摸摸看呀,两都吃去啦。”
郭嘉则贴在他耳后:“文和,怎么这样生气呀,你的不是很喜么。”
贾诩的嗓音带着事里的顺媚与嘶哑,说话间没有像往日一样刻意压抑呻,穿了要说的话里。他的话颠三倒四,但郭嘉还是听懂了,整个人都滞住了。
贾诩的视线被剥夺了,其他的官便尤为明显,濡湿淫乱的声不不顾灌他的耳朵里,还有郭嘉的息、羞辱似的话,甚至自己的息,险些将他疯。然而却很兴奋,紧紧裹住了两,从的深绞了腥甜的黏。
郭嘉瞥了一贾诩垂在自己边的残,那条毫无生气,说不定主人早就习惯了它这幅毫无生气的模样。他看了一透过窗纸模糊撒来的月光,还是空了一只手,抬起了那条压在臂弯上摸:“文和,这儿疼?”
贾诩还坐在他怀里,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紧密相贴的小腹之间夹着贾诩那半的,被凸起的小腹挤压得似乎有些变形,无规律地吐几滴清,看起来好可怜。贾诩却完全不,只抱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奉孝……我好疼、呼……好疼……”
贾诩的神识一捕捉到了他的话,壶关千里的腥血立刻退却得净净,前只有郭嘉,淡金的眸深深望他的睛里。
“你是不是、啊……郭奉孝、郭嘉……到底是谁……”
“文和可看清了?”
两他里的几乎一前一后地撞他,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碾磨他的。贾诩一受不了刺激,倒来:“郭嘉……啊、嗯……是谁……”
一刻郭嘉听到贾诩说:“奉孝……哈、啊……奉孝、我们失败了……壶关……”
甚至本就是自己控的。
后的人只是腰,并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