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心有些天人交战,一面可耻地渴望郭嘉能碰他——不论是轻和的抚还是暴的掌掴;另一面又厌恶这无师自通而淫乱非常的:被人摁在榻上,掌掴私的快也能叫他意犹未尽地升起些望来。他能受到郭嘉的目光在他间那个被扇得有些红的女附近逡巡,便更用力地磋磨那颗可怜的蚌珠,自暴自弃般将它得盈盈,充血胀,再去那微张的、汁四溢的肉。郭嘉的目光几乎在他上化成实了,和他的手一起那里;或是像刚刚那样,勾住他的手指,将他的女别的形状。
他的那双红的瞳孔完全失了焦,恍惚看见郭嘉凑到他面前吻他,完全没有犹豫地张嘴就咬他。郭嘉只闷闷地哼了一,便抬了他的腰,来了。
那钝痛还像第一次一样,每回都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他在混乱里扯住了郭嘉的胳膊,分不清自己的语气是在示弱还是威胁:“哈……好疼、奉……”
郭嘉将他锁在床榻里,磨蹭撞了一会,又替他疏解了半晌,在了已经合不拢的。他想稍稍起,然而从他肩上垂落的发和贾诩散乱的发缠在一起了,他的手上却都是贾诩留在他手上的和阴,再去碰那团缠在一起的发,显然只会更糟。他只好半躺在贾诩侧,支着两只手:“文和,发。”
贾诩不理他,转去找拐杖了床,一瘸一拐沐浴去了,走得比平时还慢些。
他几乎一弓起了腰,有些痛苦地气,尾可疑地红了。女的被他带离了一些,洒在榻上,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脱离了的指尖有些红,颤抖着黏连了一串渍,那被抚的也是红的,随着呼的微微张合,一一地吐透明的。
等他再回来,郭嘉已经不见了,连着他弃在床的那团相缠的发也不见了,只剩郭嘉带来的那半坛亡郎香还在桌上。
贾诩连一手指都不想动,然而与郭嘉躺一块相比,那还是把发解开更有引力些。他的手上也是黏糊糊的,但比郭嘉好些,于是抄了桌上的剪,一脑把缠在一块的发剪了,随意弃在了枕边:“奸夫,可以从我的房里去了吗?”
郭嘉皱了皱眉,放开了他的,照着那个吐的摸了一,又了他一次。贾诩偏着咬住被褥,那涨红的蓦地了自己一的。
他好像是在懊恼,贾诩听得耳朵发,恨不得就此闭了耳路,闭着睛偏过去,不肯看他了。然而只过了半晌,那的端便去了,在窄长而紧窒的腔里四撞,磨得贾诩浑都颤抖起来,如,不断打在那填满了他的女的东西上。他小腹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平坦的地方忽而一个似的弧度来。而他的脸被郭嘉掐住了颌转回来,终于肯叫他的腰落在榻上。郭嘉松了手来抱他,被他一啃在了汗湿的锁骨上——又见血了。
贾诩被得嘶嘶地气,过剩的快不断冲击着他,他的心脏几乎要来了。他完好的那条被折起来,大的侧贴在郭嘉的腰上,私和他紧紧相贴。这姿势得极深,但郭嘉只是捞着他的腰缓慢地磨,撞他那个紧闭的。
他就这么蹭过来,贴在他耳边,半着他的耳朵,制地将那些能听的不能听的全往他的耳朵里灌:“文和你自个不知,我看得清楚,你那会抖得厉害,那儿很喜我,你的全在我手上,好湿……”
贾诩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扯得他的脸变形,郭嘉彻底说不话了,被他拎着“唔唔”了两声,才被他放开:“文和你好凶。”
“不要再说了!”贾诩实在听不去了,侧来捂他的嘴,被他了掌心,又吓得松开了:“文和喜这样的,以后多多……哎……别掐,嘶……好疼。”
郭嘉的小臂被他添了两不痛不的抓痕,而本人完全不在意,只缓慢地卷去了唇上被咬破渗来的血珠:“文和,你这儿好紧……嗯……不开了……”
脸。”贾诩狠狠地抓起郭嘉的衣襟,那串珠玉的耳坠大幅晃动起来打在他的腕上,他心当晚怎么就没有去手将他掐死呢……不对,这人当时是醒着的,掐不死。
郭嘉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生气呢。然而郭嘉没有半分歉疚之意,转去看他那副未退、却仍然努力绷肃的模样,又了决心要逗逗他。他立刻把伸过去了,钻贾诩的间,用小摩挲他那个红而着的:“文和。”
他有些挫败地松开手,闭了闭,僵持了半晌,伸手了。
太疼了。
正当他呼混乱,收缩、即将的时候,郭嘉用那只沾过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剐蹭他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