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郭嘉又变回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日日往歌楼里砸钱,偶尔与他偷huan半晌,也总跟他打一架——更多时候还是泡在秦楼里。
他也不找贾诩去捞他,反倒是广陵王走得勤快。贾诩也乐得不见他,虽然偶尔有些不适应,但终于甩掉了郭嘉这个麻烦的东西,他的心qing也好了不少。
自从jin了绣衣楼,他便鲜少自己抚wei了。从前那会,他对郭嘉的恨意混合着ai,实在日日难忘,若是不凌nue够了这ju残躯,在半夜忽真忽假的梦境里,他会想起郭嘉的——他已经不止一次梦见郭嘉对着他笑,叫他文和,却从来不愿意停xia脚步,哪怕等他一个瞬间。
他只同荀彧并肩。
而jin了绣衣楼没多久,郭嘉便来日日缠着他,他实在不胜其扰,也不知dao怀着的是恨还是什么别的qinggan了,总之jing1神好了些,也并不用靠凌nue自己才能ru眠了。再后来,又被郭嘉骗上了床。
真是好荒唐。
贾诩闭了闭yan,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的神思已经开始chou离,在他的指尖微微有些发抖,碰到那ban温re而尚算gan1燥的蚌肉时,他的脑zi里突然冒chu了郭嘉的shen影。
郭嘉的手指是温凉的,贾诩的比他还凉几分;他的手指长,chajin他的女xue里其实可以戳到他的chu1zi膜:然而那层膜早被贾诩自己nong破了。
贾诩的手指比他的更长些,指甲也尖,戳jinxue里的时候,总是能见些血se。而如今他的手指光秃秃的——前不久被郭嘉抓着,把指甲剪掉了,不知daochu于什么原因。
他的眉目不禁染上了一层烦躁,习惯了尖长指甲扣nong带来的疼痛和快意,习惯了和郭嘉的xing事,如今十指秃秃地聊以自wei,温和得反而让他无所适从。tang而黏稠的chunshui漫湿了他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要gaochao的意思。
正当他恼怒时,门被毫无征兆推开了。
他正要将一腔怒火发xie在来人shen上,jin来的却是郭嘉,一shengan1gan1净净的皂荚香,显然不是到秦楼楚馆鬼混完了,yu望上tou、夜闯他房间来的。也不知dao他在外tou多久了,见贾诩衣衫不整,也没半分惊讶,只把亡郎香的酒壶扔在了桌zi上,摁住了他要chou离的手,拢住他tui间的那个xue:“文和,怎么自己偷偷玩上了?”
贾诩冷淡地dao:“与你何……嗯……!”
他的话说到一半,郭嘉的手指贴着他的chajin去了,指节微微曲起,勾住了他的。
贾诩一xiazi说不chu话来,死死咬着xia唇,不肯漏chu来一dian呻yin,然而他的xue却不比他有骨气,一被郭嘉碰上了便开始淌shui,郭嘉的掌心贴着他,没一会就被沾湿了。他的手指勾着贾诩,缓慢地在他的xuedao里开拓,半晌又笑:“文和,从前你也这般抚wei自己么。”
这回轮到贾诩一怔,自从他第一回和郭嘉gun上了床后,郭嘉便有些别扭,总要跟他翻某个野男人的旧账。他有些好笑,却不能表现chu来,只冷冷地瞪他,仿佛qing真意切地护着奸夫的名声。这人恬不知耻,完全不知dao脸pi为何wu,作床笫之huan时,总是ai发些淫言浪语,更甚一些,便问他从前与他媾合的人也如他这般不嫌他那条残tui吗。
这问题恐怕要问郭奉孝自己。贾诩被他冲撞得并不能言,忽而缓xia来的动作磨蚀他的神智,他总是ai在贾诩神思昏聩、智乱qing迷的时候这样问,或是咬着他的耳朵,或是咬住他的侧脖zi,语气不同寻常的喑哑。只是那时的贾诩视线里只有他模糊的影zi,他面容上的表qing是一概不知。但他分明地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总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zi里念着郭嘉,抚wei暗夜里深重的yu望。
如此一想他便有些心虚,虽然仍外qiang中gan1地dao:“不是又如何?是又如何……”
郭嘉牵着他的手撤chu来,反手在他xue心上chou了一xia,动作不轻不重,打得他又涌chu来一guchunshui:“哎呀,我还当文和知dao呢。”
“那夜你起shen,我便醒了。”他看见贾诩的脸se瞬间苍白了寸许,“文和的话,我都听见了。”
贾诩很是恼怒,那会儿他就知dao了这事,前几日压着他作nong的时候,怎的还要说……那样的话。他那时脑zi正发着昏,被压着耳朵摩挲了好一会,恍惚在郭嘉低而沙哑的声音里深刻地gan觉,自己当真是那人尽可夫的混球。
郭嘉像是在zuo什么残忍的审判,却是笑着的:“文和,你自wei惯了,也给我看看罢。”
他的掌心还带着从贾诩shen上liuxia来的shui,被他蹭在了贾诩的xue边,暗示xing地蹭过他的那颗肉珠。贾诩chuan着气握住他的手腕:“别碰我……”
但他抓不住那手,轻巧地就从他掌间挣脱了,又chou了他一掌,微微的胀痛混合某种难以启齿的可耻快gan,淫dang而迅速窜上了他的灵台:“文和,可怜可怜我。”
到底谁更惨一些啊?
“郭奉孝,你当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