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诩更难受了。
他朝后偷看郭嘉的模样被郭嘉收视线,笨拙得某人忍不住又勾唇笑了笑:“文和,你要看我么?可以光明正大看的。”
郭嘉的手在说话的时候从他的边缘摸来,准无误地摸到他的女:“文和……你湿了。”
郭嘉却目光一垂,将他上了玻璃:“文和,面的人在看你呢。”
贾诩仰着,急重地了一声:“郭奉孝……别、乱摸我……”
郭嘉却不依不饶,手又缩回去,扣他里的肉:“文和,你好……”
他突然说不话了,闭着眸,扯过郭嘉的手臂攥着,手指攥得发白。不多时垂了,额抵在了玻璃上,呼重而压抑。郭嘉在他后狠狠地撞他,一边一边问他:“文和,我还不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郭嘉将他抵在玻璃上,颇有耐心地将他的手指掰开扣在手里:“文和要牵手便这样牵好了……哎呀,真怕你等会一用力,就把我的手腕扭断了呢。”
他的那半的在玻璃上,蜿蜒地来一前列,贾诩朝一看,果然有一个人正抬着,目光似乎是看向他们这里。贾诩到底比郭嘉要脸多了,紧张得不行,死死绞住了郭嘉:“有人……有人看见了……”
贾诩从小到大就是老师里的好学生,对上郭嘉这种浪混球,实在打不过嘴炮,憋了半天也只憋了个“脸厚如城墙”。然而被锐评的郭嘉完全没有要收敛的自觉,反而笑眯眯地接受了:“嗯?我就是呀,文和,你才知?”
贾诩听不得的淫言浪语全往他耳朵里灌,这人就贴在他耳边,嘴唇几乎是吻着他的耳廓来说的,短短几个字故意说得又暧昧。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都恍惚得要起来,无意识地要抓住些什么,权倚靠。而郭嘉在他后,看似亲密无间,却又微妙地隔了些距离,贾诩要靠近他,反倒像是投怀送抱了。
贾诩艰难地压了脱而的呻,一字一顿地:“郭、奉、孝……你真、真是个混球……”
“开……”
贾诩阴恻恻地一笑:“你知就好……郭奉孝。”
贾诩皱眉要把他推开,但没什么力气,反而被郭嘉反剪了双手锁在背后,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侧钻玻璃和他之间的空间里,握住他那
“哈?文和是在威胁我吗?文和又这么凶我,我好怕呀。”郭嘉笑的,话里却完全没有怕的意思,叼住他的咙,摩挲他的结,手指摸他湿的里,濡湿的声。
“嗯……闭嘴……我看你、看你怎么还不……”
郭嘉在指奸他,但避开了所有的,除却偶尔被糙的布料剐蹭过的阴,全上没有一是被照顾到的。他忍不住偷偷觊了一郭嘉的神,发现这人虽然在笑,目光却十分认真,一副认真在替他扩张的模样,看得贾诩开始怀疑自己:唔,真是自己的问题么?
“叫我甚。”郭嘉笑眯眯地继续兴风作浪,脸上却十分无辜,“文和,我可还什么都没呢。”
“文和,我好疼。”郭嘉换上那副可怜又可恨的表,“我在伺候你呢,是不满意吗?”
气得贾诩连看都不想看他了。
“……我比你要脸,大公。”郭嘉的手悄悄到前一些的地方去了,用指稍长的指甲剐蹭他藏起来的阴。贾诩腰一便倒他怀里了,息骤重,“郭嘉……!”
“那就传好了。”郭嘉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谁敢传,文和给他毒,毒死好了。”
郭嘉的手腕贴在他的,指节去,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文和,你都这么湿了。”郭嘉抚开他蹙起的眉心,“及时行乐……方是正。”
郭嘉却低低地笑起来了,振动从他的后背传来:“文和,怎么办,明日便要传你我的艳闻了。”
那沾满了黏的手指又跑到前面去,蹭他的,贾诩几乎是一就痛苦得弓起了腰,死死抓住了郭嘉的手腕:“不行……”
这人真的……好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