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大早上去上班,jing1神十分不振。
昨夜被炮友缠着胡来到了半夜,直接导致他睡眠质量直线xia降,今天上班路上人都是恹恹的。炮友昨天跟他一起睡觉,早上还十分贴心地提chu要送他去上班,正好能在路上睡十几分钟,他也就同意了。
完全不想从车上起来jin公司。
贾诩打个哈欠,yan泪都chu来了,慢吞吞地把双肩包往背上一甩,心里是十分不舍,但面上非常jian定且沉痛地推上了车门,转shen踏jin了公司的大门。反倒是郭嘉在驾驶座目送着他jin了公司的大门,若有所思了半晌才笑了笑,转jin了公司的地xia车库。
什么领导要开个正式的会来re烈huan迎换届啊?还特地通知要穿正装chu席。贾诩躺尸在工作位上,完全不想去换衣服。
好烦,毒死算了。
贾诩抱着西装jin卫生间,一边狠狠地……朝新领导的办公室看了一yan,并再次jian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跟毒死郭嘉一样毒死新领导。
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投毒。他扣好了衬衫袖zi上的袖带,面无表qing地心想。
如果会上他见到的新领导不是郭嘉的话。
他看这人gen本就不正经,还在开会就频频拿那种探究又微妙的目光盯着他看,害得他只敢埋tou写字,免得一抬tou全公司的同事都跟着郭嘉一起看他。
然而大家散会的时候都神se如常,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奸qing的意思。只有郭嘉,在经过他shen边的时候,小声地说了一句:“文和,待会来办公室。”
去他办公室给他xia毒毒死了算了。
贾诩抬tou,狠狠地剜了他一yan,然而郭嘉已经从他shen边走过,目不斜视地chu去了。
郭嘉怕他不来,还特地找了个同事来叫他。他连那shen西装都还没换xia来,就被推着去办公室了。而办公室里郭嘉的外套脱了xia来,搭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shen上还剩xia衬衫和黑se的ma甲,右手手臂上dai了一条袖带。
贾诩站在门前,瞥了一yanshen后在工位上的同事,还是忍着xingzi敲了敲门,听见郭嘉在里面说了声“jin”,才推门jin去了,反手上了锁。
郭嘉朝他shen后的门锁看了一yan,目光上移,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脸笑:“文和,你又这么看我,我好怕呀。”
贾诩冷笑一声:“我还dao天xia姓郭的千千万,新来的上司姓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还是你郭奉孝。”
郭嘉却抚着xiongkou装jiao弱:“可是方才文和连一个yan神都不肯给我,我的心好疼。”
贾诩心dao他真是疯了才会来这儿和郭嘉胡搅蛮缠,赏了他一个白yan正要回tou开门,而郭嘉不知dao什么时候来到他shen边了,攥着他的腕zi将他掼在沙发上。他被郭嘉摔得tou昏,手腕上也被抓得涨疼,气得他破kou大骂:“郭奉孝,你发什么疯!”
贾诩撑着沙发要起来,被郭嘉死死地摁在沙发里,声音还是那么不着调:“还是文和懂我,知dao我要zuo什么。”
贾诩偏tou咬在他手腕上,反而被郭嘉解掉了kuzi。
郭嘉真是混账东西,上任第一天就想着拉扯他的kuzi。
郭嘉可太知dao怎么才能让他意乱qing迷了,跪在他tui间拨nong他还没什么反应的xingqi,不一会儿就叫它抬起tou来了。
贾诩被他nong得舒shuang而tou脑发昏,又不肯直言,无意瞥了一yan落地玻璃外的世界,才突然回过神来――这混账东西的办公室就在二楼,他们要是真在这儿zuoai,保不齐哪一刻便有人在楼xia抬tou一看,就能看见新上任的总经理在公司白日宣淫。
他立刻照着郭嘉的大tuigen踹了一脚:“gun起来,不准在这儿zuo。”
谁知dao郭嘉反手抓着他的脚腕zi,叫他一xiazi失去了对自己shenti的控制权,被郭嘉更过分地摁在玻璃上:“文和,你怕被人看见?”
这人说的是什么话?现在光了一半贴在玻璃上的人是他,郭嘉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只是担心奉孝第一日上任,第二日便被传艳闻。怎么,这艳闻也好听么?”贾诩讥讽他,心里却没有dian快活――毕竟艳闻的另一个主角大概率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