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实在没有郭嘉这么熟稔,行程也都是郭嘉安排的,对比郭嘉来说,此时此刻异乡的他更像那个酒饭袋――说不定郭嘉把他扔在这儿,他也不知上哪里去找个落脚的地方――毕竟正在开演唱会,附近的酒店都被订满了。
演唱会
演唱会在第二天晚上,而贾诩第二天的早上已经不想起床了。
觉学生时代总是会发一次疯的。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对此讳莫如深――毕竟打来打去平毫无长,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到宣扬的事。
有病。
贾诩无力地翻了个白,郭嘉吃球的时候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原因也很简单,郭嘉跟他睡一个床,睡相并不算得上好,就是在梦里被贾诩脸朝摁被里摩,也能拖着贾诩亲一顿,
他其实很少这副神,贾诩一时看怔,竟然真的答应了。
不得不说贾诩今天的运气似乎有背,母球打目标球总是把目标球打到袋边就停了,只有少数几个是直接被他打袋的,其他的全都给郭嘉了嫁衣。偏生这人还要得了便宜卖乖,轻佻地了声哨,调笑他:“文和这球喂得真好,我都不好意思了。”
贾诩猛一抬,发现郭嘉正戏谑地笑,恼羞成怒地甩了他一拳:“登徒浪,不要脸。”
贾诩偶尔也想不稳重地任一次。
郭嘉替他安排好了来回的行程,连行的铁票都不用他经手,郭嘉自己就能替他买好,到了周五郭嘉便推着行李箱,带着他到铁站去了。晚上稍晚的时候落了地,贾诩仍然觉有些不太真实――毕竟他还没有如此疯过一回,连父母都不知他已经跑到隔省去了。贾诩一手推着行李箱,另一手被郭嘉牵着,而郭嘉在找去酒店的路。
的新家时摸过两回,但他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控杆力度,不是击球力度太小、母球本碰不到目标球,就是母球直接被打飞。
只是概率待定。
从此以后贾诩再也不约他去打斯诺克了。
贾诩:!
贾诩从来没见过郭嘉的神如此认真,毕竟他总是那副笑又吊儿郎当的模样,属实没想到他会在这种事上严肃起来,不由得也被他染了几分。
――真是奇怪呢,大概是同郭嘉厮混久了,了许多实在称不上板正端方的事,他如今也向往起郭嘉中的那种自由了。不过和郭嘉不大一样,他不太喜将自己对某种事或者是某个人的喜表现得如此衷――即便郭嘉也不过是个花心之人:他总是见一个一个,墙不胜枚举。
一场娱乐球被两人打得剑弩张。
一时间两个人守着一个行李箱找路,这看起来就很傻。
他到底比郭嘉板正得多,翻来覆去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实在不痛不;对于郭嘉这种不要脸的人来说,那便更不是一回事了。贾诩有些愤恨,郭嘉却似乎收敛了一些吊儿郎当的神:“所以文和,你要与我同去么?”
贾诩翻了他一个白:“说不定是人家约你去看呢,我可比不上奉孝,女孩都愿意巴巴地往你上贴。”
贾诩知后,也拉他去打了一回。不过他的平大概也就半桶的样――多比郭嘉好一些,至少他打母球还能碰到目标球,偶尔也能球。
然后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掏两张贾诩喜的歌手开的演唱会门票:“有人送了我两张呢。”
有时候男孩之间总会涌动一些奇怪的胜负,比如现在。
但对于贾诩而言,郭嘉显然很特殊,毕竟是自己唯一的舍友,又是最亲密的恋人,他的喜好郭嘉简直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轻而易举地便能在路过贾诩后的时候轻飘飘而不经意似的:“文和,要去演唱会么?”
“什么碰我哪了……”郭嘉被问得一雾,随后才反应过来,把票到他兜里,闷闷地笑,“文和,你醋了。”
到后面他属实是有些怀疑自我了,郭嘉简直就像是修了什么老千技术,准地让贾诩几乎给他了大半场的分。而最后的八球被郭嘉收中,一场并不正规、规则也被无视得七七八八的比赛也由郭嘉的胜利而告终。
“她碰你哪了?”然而他很快警惕起来,靠近郭嘉了鼻,暂时还没闻到什么味,只有郭嘉惯用的香味。
“哦……文和,是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