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要求正抱着手泪的二级小队副来扇他耳光。“我可没坏你的惯用手，来吧，别手，你可是军人。”

        穆勒跪在地上哀求起来，荒乱的绞着手指，“求求您，别我，”他声音很小，泪扑簌扑簌的在膝盖边聚集了一个小小的洼。“少校是个好人，长官，求您了，您放过他吧....”

        “不要怕，孩。”埃里希角一粒晶莹的泪珠，“我不会怪你，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忽然有一种烈的望，想要去吻他的泪。这望被在他发间香皂气味的烘托变得非常烈，我不得不时不时清清嗓来阻止自己什么格的事儿来。

        穆勒哭的越发凄惨，被我威胁了几句后几乎要昏死过去。这时。埃里希发一声悠长的叹息，好像终于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些事儿？”　他闭上睛，顿了顿，吐最后一个词，“私里。”

        我凑到耳边低声问：“私里？那是卡扎罗斯语在床上的意思么？”

        他羞的晕花，呼都紊乱了，只能轻轻。

        “我再确认一遍，您，埃里希・克莱茨，政府军少校，主动请求跟我上床？”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后背，引起一阵筋挛，“监狱生活就这么叫您饥渴难耐么？”

        我觉得他都要昏过去了，但为了保护可怜的副官，不得不吞骄傲。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叹两周不碰他总算是没白费，小麻雀脑总算活络起来了。

        “可惜呀。”　我等着他咬牙切齿不不愿的表示确认后就将他放开。埃里希困惑又紧张的的眨了眨睛，一副神经过的模样。事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参谋长要迎来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场败仗了。“您怎么有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呢？太没礼貌了，7307。”

        在少校羞愤的注视，我轻柔地拉起穆勒，将手穿过他的腋，一边吻着年轻男人满是泪的脸颊，一边说：“我还年轻，长得又，还是级军官，是大英雄。您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也不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上散发被泪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受到那颗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说，“你听过垂死的声音么？那是气穿过破损的官所产生的呼啸？拉瑙卡的冬天永不会结束，布满阴霾，母亲的孩们被烙上战争的印记，封存在冰冻的土壤里，逐渐和敌人为一。他们的尖叫被冻住了，冻在气里，冻在肺里，冻在很快就有孩穿着冰鞋过的河里。你能听见么？在瓦耳塔，每晚都有垂死的声音，约瑟夫・格略克，你还记得么？和蔼幽默，比你更受迎的格略克，私里叫你“古板的国家主义者”的格略克，和你一起从学校一路推至米嘉斯边境，嘲笑你野心，过分依赖理论，实战经验不足，却永远鼎力相助的格略克，他常常吃不饱饭，被打的浑发被我们，肚里的像一团炭火，你还记得他的绰号么？”我抚摸着穆勒的小腹问。

        他好难过的抿了抿嘴唇，哆嗦着声音说，“好运火炉。”

        “是的，好运火炉，”　我怀着柔蜜意，亲吻穆勒耳后白皙肌肤，“带着破碎的黑框镜，坐在禁闭室里，每天除了被就是泪。他好想回家啊，可惜军事法庭给他判了二十五年，他被米嘉斯人过，被帕罗亚人过，也被卡扎罗斯人.....”

        “闭嘴！“埃里希再也无法忍受去，拍案而起。闭嘴，在克莱茨少校的字典里，大约也有“开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