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然不要紧,但是你是基佬啊!
周长:死亡线=皿=
“好吧。”万花乖乖转,反正他不盯着也一样能看见,还能看得更全面,这就不告诉长了。
周长穿的十分纠结,本来法袍就不是日常穿的,又是宽袍广袖又是各种装饰,突然“哗”一声,有东西落到他面前的屏风上,长拿起来一看,是自己放在卧房的驰冥袍。
嗯哼哼,周长回瞅了背对着他的万花,这种搬运术,很可疑呢。
接来几天,长都被困在这小院里,时不时就能“偶遇”上万花,或是在作画,或是在弹琴,要么就是在泡茶,乍一看很写意风雅,然而前脚刚离开万花作画的楼阁,后脚就看见万花在路边弹琴,这样更不正常好么,周规焉心里吐槽。
除了万花,这院再看不见旁人,饭照长的习惯准时现在饭桌上,吃完又立消失,只是越来越符合长味。周长也会跟万花聊聊天,发现其实忽略他总是想睡自己这件事,万花还是很符合他的喜好,又漂亮又多才多艺,说话还好听,简直是梦中老婆了,啊,如果换个别他可能第一天就从了,真是令人悲伤的现实啊,周小咩。
转已是第七天,这天夜里,周长正提着灯笼回房,没错,还是那个红艳艳的喜房,谁让那万花死倔不肯换装扮,这里又只有一间房有床,可恶啊,每天夜里万花都会悄悄溜上床,长最后已经放弃阻止了,到后来简直得寸尺,直接就当着他的面爬上来了!长想踹他去,可惜没成功,老实说抱着还舒服的,觉已经开始习惯了这样的人型抱枕呢。
周规焉推门去,刚踏房,就觉气氛不寻常,万花就坐在床边,低着一副自闭的样。
“嗯?你怎么……” 周长走过去,拍拍万花的肩。
万花抬起,血红的瞳仁闯长视线,吓得周长搭在万花肩膀的手紧了紧,好在万花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拍掉他的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没什么,就是有不开心。”
“啊,那就睡吧。”
闻言,孙青律上的阴影仿佛更重了一分,周长嘴角有些搐,心里嘀咕:明明就心非常不好的样,全上都写满了要人哄,还别扭不肯说,你是傲么!
周规焉接来啥都被万花直直盯着,脱掉外衣躺了,万花也侧着盯着他看,周长背对着万花睡,觉后背都要被万花灼的视线烧穿了。
可恶!周长心中暗恨,被人这样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忍无可忍,周长翻坐起,把万花也拎起来:“起来起来!”
“怎么了?你不睡么?” 罪魁祸首一脸无辜的表,看得周长真想给他一jio。
周长:盯——
万花渐渐不自在,扭不看他:“你看什么。”
“哼哼,” 周规焉这次可不决定给他逃避的机会,双手一伸,将万花扯到自己面前,捧起他的脸,他看向自己,挑眉,“你不是想跟我双修么?我答应了。”
“哦,好的,” 万花明显神思不属,随应了旋即反应过来,抓住长手腕,震惊:“你说什么?!”
不对劲,很不对劲,周长睛微眯,冷酷回:“那是刚刚,现在你没机会了……唔唔唔!”
这是个温柔而又缠绵的吻,唇齿交缠间,长仿佛尝到了一甜甜的甘草味,不合时宜地想:这万花莫非喜吃甜的?
一吻罢,亲的太久,周长的脸都憋红了,唇上被万花得一片晶莹,万花神也亮晶晶地看着他:“规焉,你不会换气么?”
右肩一沉,是万花靠了上来,乌墨般的长发扫得他脖的,“没关系,我教你,亲多了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