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然呆愣着承受,直到实在被欺负狠了才会低低呜咽声,“求,求你,轻……啊!……呜……别!……别那里……我、我受不住……”
“不用怕,把你的觉都说来。” 听了沈长的低泣,裴大夫的眸更深,他好像觉这幻境设定的趣味了,沈长的反应青稚涩,就仿若他真的在欺辱一位不曾落尘俗的纯洁一般,泣音婉转,若鹤哀鸣。
到叫他,更想欺负了。
趁夜淫辱纯阳的贼,得更过分,也应是理所当然吧。
此夜殿中灯火寂,交颈偎依语。
裴大夫跪坐着紧贴在沈长后,双手搂抱住长结实腰腹,着,直抵最深。交媾时万花深耕浅犁,随心而动,侍得沈长面红,阵阵。
“呜……不、不要了,嗯……啊……”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你哪里不要?” 裴大夫诱哄他。沈长似是给这顿猛奸懵了魂,竟真低低泣声:“我、我的,好奇怪。”
“嗯?哪里奇怪?” 裴大夫往里了,使得沈长又禁不住叫一声,又伸手摸了摸他后脑“是哪里不舒服么?若是嫌我重了,我便轻。只要你说给我听,我都依你。”
沈长给诱劝着抚摸着,慢慢失了心防,组织起回应,“不、不是,没有不舒服……”
“那就是很舒服了。”
“不!”沈长急切驳回,生怕晚了万花就依言让他继续很舒服了,他说得又快又急,又偶尔停顿一似是在拼命形容那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的觉,“我是说……那个、太舒服了,它来,好、胀……我……嗯——啊!”
照幻境中的设定,这时的沈长应该是从未与人媾和过的,因此他形容得跌跌撞撞,只能尽力描绘那种销魂蚀骨的觉,浑然不觉自己向施暴者求助的景有多荒诞无稽,甚至他屁里仍还着对方的作案凶。
裴大夫自然不会提醒他,只微微一笑,突然一把将人搂起,改了坐姿,此时俩人仍连在一,裴大夫的凶还埋在沈长的屁里,因着坐势得更深,登时惹来沈长几声尖。
沈长面向三清像,双大开跨坐在万花上,肉压在万花上,直把这雄长凶吃了个没而,沈长面红恍惚捂住小腹,几有被刺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