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后的人压了上来后,凉的布料笼住周,沈青云就跟被叼住后颈要害的小兽一般乖顺,并非他不想反抗,只是……这可恨的淫贼过分娴熟,沈长被那双手准几,便忿忿了腰肢,起了反应。
万花利落手指又迅速将实槌抵沈长间那张贪吃的,他腰低一分,那实棒则得更深一寸。
这枚透熟芳果,也到了该他采摘之时。
裴知雪将膏油涂抹在纯阳间,冰凉的和刺的异都激得沈长一阵瑟缩,他动着想要摆脱,左摇右摆间却将万花长指吞得更深……沈长不敢再动了。
耻意慢慢从心底涌起,沈长羞耻到觉得连指尖都在发、发,只恨不能立时昏倒过去。他自是昏不过去的,不仅不晕,反而神智奇异地清醒。沈青云能觉到,后幽门被几长指缓缓扩开,那几恼人的手指开挤压过来的肉,对着那令他变得奇怪的那百般使劲,沈长被玩得双发颤,发酸。
裴知雪心有所,以掌轻抚纯阳脊背,沈长不知其由却奇异地被安抚来,绷紧的躯逐渐放松,仿佛后之人熟悉而又值得信赖。
裴知雪挑了挑眉,才发现沈长已经悄悄将嘴的手套了来,不过也不重要了,现这种景自是不惧纯阳会呼救的。
纯阳生得一副浑圆翘,此刻双大开,心风光,虽不能视,但是万花以指一探便知其生青涩。
裴大夫玩得越久,沈长的腰肢便越低,翘得越发,长扭腰摆,双颊酡红,已是行满功成之态。
万花将膝盖沈长双之间,将其分开,察觉到沈长不甘的反抗,便抓握住沈长一边大力,受了力的肉自万花指漏一抹嫣红。
裴知雪褪衣衫,腰跨贴着纯阳后俯去,他垂颅,细碎的轻吻落在纯阳后颈,带起阵阵轻颤。
“这里……这么湿,很喜被我摸?”
沈长幽门紧闭,肌肉紧绷,显然是不能闯的。裴知雪绕着一阵,也是蓄势待发而不得,额上生汗之际忽而想起落地时的景,在怀中一摸,果不其然摸一瓶膏。
克制不住地低起来,汹涌的渴望使得纯阳渐渐神昏志迷。
裴大夫循序渐,逐步深,时而浅浅送,时而疾驰数分,使得万花这打笔在沈长生肉中大展神威。沈长呼越发急促,华山上的纯净,自被万花一举破后便
果如所料,这里已经悄悄神不已,被万花略了几后越发兴奋,幻境中的沈长还不会掩饰自己,一边因着动而羞愤,一边又觉得被摸得很是舒,在万花给予的望中挣扎着沉沦。
这种时候再想对沈长些什么过分的事就十分容易了。
沈长吃不消这欺负,双手连连抓挠着万花垂落在地的衣衫,间发嗬嗬息,双目紧闭似不甘不愿,惟那双微红梢一抹拒还迎的态。
沈长因着后动静忐忑不已,自知今日怕是难逃一劫,心中悲恸不觉已是泪朦胧,在蒲团上浸一小团湿印。
裴知雪撩开摆,拿摘果用的硕长棒,槌饱满微翘,棒直,每每捶打沈长都能让长鸣不已。
万花的轻询在沈长耳中不若惊雷,却在此时,裴万花终于摸到目标,对着肉的微凸狠狠一。前所未有的奇异快顿时掌控了沈长的,一声甜腻的息在殿响起,他茫然张了张唇,不敢相信这声暧昧竟然自自己间。
裴知雪一探就觉不对,沈长这里过分湿了,紫眸万花神暗了暗,轻笑一声,更贴近了几分,同时另一掌缓缓移,摸到沈长前方,“你了。”
幻境中的沈青云仍自青涩,自是吃不得这等狎昵手段,当失了魂破绽,被万花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