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不住扶额，久违的小孩吵架啊，又要开始了，特是“我不听我不听，我说的都对我就是不听”，但是这一次我很快就镇静来，继续与袴田维理论：“我相信你，可你为什么非要听我说呢？你那么聪明，自己猜一不行吗？”

——他要是真能猜来，我跟他姓。

“总归不是好事，”袴田维眉一松，恢复了面无表，“千万别告诉我你打算一路把黑社会的层睡过去，那我现在就去炸他们总。”

后的横刀一斩没忍住，发了爆笑：“你俩能别恋脑了吗？明明是正经饿会谈，现在都被你俩搞成恋连续剧了！爆王，说的就是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傲！”

——可惜本没人理他。

然而我只关心……“他们还有总？”

事已至此，袴田维反而放开了，他又看了一山田阳，心反而变好了一：就这平也想和他斗？对自己也太自信了。

“每个地区都有，我们目前摸底了三个。”

他说，又不动声的看了一后面，山田阳已经被他气的倒退了几步又坐回去了，哪还有刚刚耀武扬威的模样？

他笑了，敢和我抢？恐怕是不明白什么叫绝望。

“你需要的报我都有，我承认你是我的上级，可以把相关材料整理给你。”袴田维说，说这话时半秒都没犹豫，“第一我并非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担心你，这与你的能力无关。第二，如果你非要去什么，那你就去，如果你不相信我、不告诉我，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去查，你不让我靠近你——应该是害怕我查到什么东西阻碍你的计划吧？”

“……怎么会呢，你随便查。”

我很想望天，并觉后背凉凉。

“我会克制住我的好奇心。”袴田维保证。

“……然后呢？”我忍不住问，看着袴田维的睛说，“你别说话总是大气。”

“然后你不要害怕靠近我，想到我的时候就告诉我，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发邮件，或者当面告诉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有东西适合我，认为我穿上它上它非常好看，那就买来给我——我给你报销；你不要总以为你离开我我就会把你忘了，三年五载是忘不了的，也不要总以为你离开我是对我好，实际上我觉得我非常不好。我必须承认，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需要你。”他也看着我的睛说。

……这也太卑微了！我……我简直无地自容，一时间很想逃跑，却又找不到逃跑的理由，所以我没法逃跑，可我已经拒绝他多少次了？我真的能相信他吗？说不查就不查？总觉他在骗我……他应该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骗我吧？

于是我忍不住把我的问题说来：“这……可是我觉你还是会忍不住查我的，我真没什么好事，但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坏事……”

“看吧，你还是不相信我。”袴田维说。

“那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证明？”他问。

……我很绝望，我只想让他离我远远的。

不是我不喜他，也不是我不近人，只是这种事……万一呢？万一有个万一，哪怕是万万分之一，我也承受不了失败的结局——因为这本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他离我远一，就算让他查他也查不到什么，但是距离近了就……

我回一看，横刀一斩居然还在看好戏。

“爸！”我猛的飞扑过去，抱住横刀一斩的腰把埋在他怀里，“爸！我要被死了啊！”

骤然成为焦的横刀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