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非常清晰的路,但并非坦途,我愿意为此付代价——不我自己付代价,还是迫其他人付代价,我都愿意。
我只是愣住了,因为我好像才和治崎廻说过“垃圾就该和垃圾呆在一起”,好像也的确因为总是被拒绝,所以觉得随便玩玩无所谓,可我……真的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就算我承认自己是垃圾又能怎样,这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不不不,那对傻狗也太残忍了,就算真的只有几个星期,他现在也是真喜我啊……
你不相信我
语言是有力量的咒。
一片寂静中,袴田维这么问。
顿了两秒,然后他又说,“原来你不相信我。”
“别来这一套!”袴田维站住,看着山田阳中涌现怒气,“你故意在我面前暗示了多少次你们发生过关系?!你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吗?!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就只有你最聪明?!你在挑拨离间!你在打压她的人格和自尊心!了就了吧!我知!我介意!但我绝对不会——你以为我会生气到掉就走?然后让你告诉她她已经没有人要了只能选择你?普雷森特,你想太多了!你在梦!我告诉你我全都知!我不会计较之前的事,我只要现在、以后、和未来——日惜力,我知你是个好姑娘,你永远不要听他的话,不要自甘堕落觉得垃圾就该挨着垃圾,你不是垃圾。”
,但分手是你单方面的,这一我也要和这叫屋里的某些人说清楚,我从来没说过我要放弃你,而且,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有竞争力,日惜力,你要知,由奢俭难——我难还比不过他吗?你知他的风评吗?他睡过的女人比我抓过女犯人还多,你不明白这种男人,他只会对你兴趣一个星期,在这期间对你甜言蜜语温柔贴无所不用其极,等你喜上他了,他又会喜别人,到时候哭的人是你,需要我把被他搞哭过的女人的明细列给你吗?然后成为他酒席上的谈资之一?”
我竟哑无言,这就尴尬了,我该怎么说,难要说“我其实也没认真,就是随便玩玩,而且本来就是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只是被他哄的开心他又技术好,啪一又不用负责”?
“我不会把任何人当谈资。”山田阳面无表的说,“我不是那种垃圾,就算真的和别人说起某人的事,也绝对不会带着名字。”
袴田维问,他等了一会,“你就是不相信我
而袴田维则因为太过生气,还在大气。
垃圾也有被人喜上的那一刻吧。
我好半天才眨了眨睛。
答案是不怎么样,因为我需要的只是【和冰姨都好起来】这个结果,至于其他,都是可以为之抛弃的东西,我很想有个人陪伴我,但是没有也没关系,因为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知,没有人会认同我的法,包括冰姨和,他们可能会觉得我疯了,但是我知我没疯,只有我可以理解我自己——因为我认为我可以到,而如果我不去,那我一定会后悔,所以我肯定会去,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失败、众叛亲离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我看着袴田维说,“我相信你,但是你理解不了我。我站在你的角度思考过很多遍,我只能这样了,但是你可以选择——要么就在这里停,我们断掉;要么你等我,这个过程中你会很累,我也会很愧疚,所以我们尽量不要见面,同时我向你保证:如果一切结束的时候你还愿意,我会试着为你改改我的那些坏病。”
“如果连我都不行,那么还有谁能帮你?”
关键是,说实话,我怕袴田维会爆炸。
——刚刚不是还很严肃的讨论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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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话题怎么偏到方面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行了行了,”我只能勉支撑着说,“快别说这些让大家都不来台的话了,谁都有优和缺,傻…山…额,普雷森特好歹也是我的老师,总不能我真的退学吧,你再说去我还怎么上他的课……而且我也不会为这种事哭,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只是一生活的小分。”
“谢谢你,”我对袴田维说,“但我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你还是放弃我吧,你值得更好的。”
不喜就再见,喜就试试在一起。
当我拒绝袴田维的时候,我是认真思索过的,我可以为他放弃无数东西,比如说那些本来就不属于我、我也不想要的东西:金钱、权利、地位乃至力量,但是我没法放弃希望——因为我无法告诉任何一个人我想什么——我想把众吾的个夺走,用它抢走治崎廻的个,再用后者去治愈两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你不说来怎么知我不能理解。”